朱祁钰摆了摆手:“不必了,本王心中牵挂此事,一刻也等不及。你且去备马,本王即刻前往。”
成敬无奈,只好吩咐人去准备马匹。不一会儿,一匹骏马被牵到了院中,朱祁钰翻身上马,一夹马肚,骏马扬蹄,向着锦衣卫衙门的方向疾驰而去。李进等人紧随其后,一路护送。
到了锦衣卫衙门,朱祁钰径直来到关押人犯的牢房。
牢房内,几名血阁楼的弟子被五花大绑地押在柱子上,个个面色苍白,神情萎靡,已经经过了连夜的审讯,但依旧咬牙硬挺,不肯招供。
审问的锦衣卫上前禀报:“殿下,这几个嘴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卑职等已经用尽了各种手段,但他们依旧嘴硬。”
朱祁钰走到一名血阁楼弟子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那血阁楼弟子被打得嘴角流血,却依旧咬牙硬挺,不肯招供。
“嘴硬是吧?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
朱祁钰转身看向李进:“李指挥使,去把本王的刑具拿来,本王要亲自审问这些贼人!”
李进连忙吩咐人去取来刑具。不一会儿,一套套冰冷的刑具被摆在了朱祁钰面前。
朱祁钰走到一名血阁楼弟子面前,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脸上轻轻划了一道口子。那弟子疼得惨叫一声:“来!尽管来!本王不怕你们这些手段!血阁楼是不会屈服的!”
朱祁钰冷将匕首扔到一旁,又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缓缓逼近那弟子:“本王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这烙铁更硬!”
那弟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依旧咬牙坚持:“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
朱祁钰不再废话,直接将烙铁按在了那弟子的肩膀上。只听“嗞啦”一声,一股焦臭之味弥漫开来,那弟子疼得惨叫连连,却依旧咬牙硬撑,不肯吐露半个字。
朱祁钰拿起一块布,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转身对李进说道:“继续审,本王就不信他们能一直硬撑下去。”
李进点头,挥手示意锦衣卫继续对血阁楼弟子用刑。一时间,牢房内哀嚎声、咒骂声此起彼伏,但血阁楼弟子们依旧咬紧牙关,不肯招供。
朱祁钰在一旁看着,心中愈发烦躁。他来回踱着步,思考着如何才能让这些血阁楼的弟子开口招供。
忽然,他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走到一名血阁楼弟子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们血阁楼的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嘴硬得很?”
那弟子别过头去,不愿搭理朱祁钰。
朱祁钰并不生气,继续说道:“你知道吗?本王已经抓住了你们的庄主,他此刻正在锦衣卫的大牢里,受着比你们更残酷的刑罚。但他依旧不肯招供,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那弟子闻言,虎躯一震。
朱祁钰得意一笑,站起身来,走到牢房门口,对李进说道:“李指挥使,传令下去,把庄主带上来,本王要让他亲眼看看,他的手下是如何招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