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丹药您还是先别给皇兄服用了,儿臣会让人先检查一番,确定无误后再做定夺。”
朱祁钰将木盒合上,递给了身旁的内侍,“你先将这丹药收起来,等本王有空了再让人检查。”
内侍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木盒收了起来。
再过两个时辰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朱祁钰吩咐御医和宫女们好好照顾皇上,自己则带着于谦和吴笙退出了寝宫。
他站在寝宫门外,看着天边最后一抹夕阳余晖,心中五味杂陈。皇兄的病情让他忧心忡忡,而玄真和血阁楼的事情更是让他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殿下。。。。。还有众多的奏折未需要批阅,如今皇上病重,这些奏折便只能由您来代为处理了。”于谦在一旁提醒道。
“你们二人也要多加小心,血阁楼的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们下手。”
于谦和吴笙纷纷拱手应下,表示会多加小心。
朱祁钰又吩咐了几句,这才迈步往御书房走去。御书房内,堆满了各地送来的奏折,朱祁钰坐在案前,开始认真地批阅起来,大多数都是关于边疆防务、民生疾苦以及朝中大臣们的各种请示和汇报。
朱祁钰一边批阅,一边思考着应对之策。批阅完奏折,已是深夜,朱祁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伸了个懒腰。
成敬打着瞌睡,一听动静连忙惊醒,见朱祁钰批阅完奏折,连忙上前伺候:“殿下,您批阅了一天的奏折,也累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朱祁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说道:“无妨,本王还不困。你先去准备一些吃的,本王垫垫肚子。”
成敬应了一声,转身吩咐人去准备吃的了。
不一会儿,便有宫女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饭菜。朱祁钰简单地吃了几口,便又坐回了案前,开始思考起玄真和血阁楼的事情来。
这群人指不定还埋伏在京城,可锦衣卫和探子连日夜搜查,却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究竟藏哪了呢。。。。。”朱祁钰一边敲打着脑袋,一边自言自语道。
玄真和血阁楼的事情一日不解决,他就一日不得安心。
忽然,他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可能的地方——玄真之前在京城外的道观修行,那里或许藏着什么线索!
朱祁钰猛地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玄真在京城外的道观修行多年,那里肯定是他的老巢,说不定就藏着血阁楼的秘密,以及他炼制毒丹的证据。
“本王要亲自去一趟!”朱祁钰咬牙说道。
成敬闻言,吓了一跳:“殿下,如今皇上病重,您若是此时离开,只怕不妥吧?”
朱祁钰看了他一眼:“本王自然知道不妥,但此事事关重大,本王若是不亲自去一趟,实在难以放心。”
成敬还想再劝,却见朱祁钰已经迈步往门口走去,他连忙跟上,一边走一边说道:“那殿下,让老奴多带些人手,以免发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