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澜故作什么都不知道,来到金玉堂身边,朝他举起酒杯,
“金二少爷,大气!”
见她如此上道,金玉堂的面色更好了两分,也端起了酒杯,与乔澜碰杯。
乔澜一饮而尽,将酒杯倒转过来,金玉堂才满意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刚下肚,金玉堂的脸色瞬间苍白,腹中传来灼热的绞痛,身上传来的痛苦,让他难以忍受,桌子上的饭菜酒水被他打散一地。
乔澜惊呼出声,“金二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凉亭中的动静很快引起来福的注意,“少爷,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金玉堂脸上忽然长出个和鸡蛋般大小,血红色的脓包,脸上瘙痒难耐,忍不住上手去挠,只见血红色的脓包很快被抓破了。
血红色的脓水顺着脸颊滑落,脓水所到之处,立刻又冒出鸡蛋大小的脓包。
见状,来福吓坏了。
金玉堂欲伸手去抓,立刻被来福拦住了,“少爷不能抓啊!”
来福立即朝周围大喊道:“来人啊,不好了!二少爷出事了!”
很快不少金家人鱼贯而入都围了过来,立刻把金玉堂抬走了。
乔澜望着金家人火急火燎的背影,唇角微勾,“好好享受吧。”
当天,金玉堂“染病”的事情,把整个金家闹的人仰马翻。
“听说了吗?”明宴礼笑的开怀。
康焰见他笑的四仰八叉,不由感到好奇,“何事,笑的如此高兴?”
“哈哈。。。。。。”
明宴礼努力平复着笑意,“金玉堂那家伙遭报应了!今天不知为何染上了疫症!连炼丹师都没有查清病症!哈哈。。。。。。。听说现在全是长满了脓包,面目全非呢!哈哈。。。。。。你们说,这是不是报应啊!”
观阳峰众人纷纷赞同点头。
只有金掣目光复杂的看向老神在在的乔澜。
这是她做的吗?
入夜,夜深人静的夜晚,整个金府却灯火通明。
整个金家的话事人,如今都聚集在议事堂。
来福身体抖如筛糠,不安的跪在大殿中,“家主,事情的来龙去脉便是如此了。”
“莫非这毒是乔澜所下?为了报复二少爷,替那畜生出气?”有人疑问出声。
秦药师摇头,“我查了今日的所有酒水饭菜,并无任何异常,而且二少爷的症状并非是中毒。”
“不是中毒,那二少爷为何会变得如此模样?”
秦药师面露难色,“在下才疏学浅,看不出是何病症。”
“竟然连五品炼药师的您都看不出来?”有人发出惊呼。
金德海坐在主位,面色凝重的看着众人的各种猜忌,心中五味杂陈。
而金夫人早已哭晕厥了过去。
观阳峰众人各自回房间休息后,乔澜拿出张符篆,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金家到处都是阵法,可这些都难不倒乔澜,她轻而易举的来到了主院。
主院是金德海的院子。
她隐匿身形绕过守卫,先是来到金德海的书房。
书房不大,陈设一目了然,也没有感受到阵法的痕迹,没有找到想要的结果。
她立刻想退出去,可当她转身的时候,书房的门开了。
乔澜立即躲在屏风后,可还是被来人捕捉到她的气息。
“谁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