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忠毅,我又没残废,用不着你喂我吃饭!”
“你吃不吃?”郑忠毅端着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吃!”
“乖,张嘴……”
郑忠毅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她闭着眼睛,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我吃饱了。”
郑忠毅把碗放到一旁,突然凑上去,张瑞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了一边,脸红扑扑的。
他却什么也没做,只是用暧昧的语调说道:“应该还缺点儿什么……等会儿……就喂你吃肉!”
“郑忠毅!我受伤了!”
“我知道,所以让你吃点肉补补啊,锅上炖着排骨……”郑忠毅认真地说道。
“你说的……是这个肉……”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肉?”
调戏的差不多了,他起身收拾了碗筷,去浴室里放了热水,返回卧室就打开了衣柜。
“你喜欢哪件衣服?”
张瑞直起身,就看到满满一柜子的衣服,春夏秋冬都有。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有平时预备下的,还有去京市、沪市带回来的。料子、羊绒线、鞋子都放在樟木箱子里……”
“郑忠毅!你混蛋!”
张瑞忍不住钻进被窝里痛哭流涕,郑忠毅心疼地走过去,拉下被子哄道:“丫头说的对,我混蛋,不该伤了你的心,更不该骗你……”
“我要离开你,你就不能对我凶一点儿?你就不能不管我?”
“我舍不得……”
张瑞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她的吻犹如澎湃的海浪般汹涌,他的回应缱绻深情。
他紧紧地拥抱着她,似乎要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这个吻中。那熟悉而令人陶醉的馨香让他沉醉其中,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
许久,他捋着她的发丝,安抚着哭成水的小丫头。
“小心胳膊,我带你去洗澡。”郑忠毅取了厚睡袍裹着她,抱到了浴室里。
取了睡袍,郑忠毅小心地解开了纱布,一片惊人的青紫。
“怎么这样不小心?是那个逃犯做的?”
“他不是有意的,只是情太深了……”
郑忠毅没有再说什么,他愣愣地盯着她的胸口没了动作,张瑞忍不住把右手捂在胸口,娇嗔道:“看什么!”
“怎么解开……”
他的呼吸不由得加重,手放在她的胸罩上来回摸索,张瑞也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娇嗔起来。
她红着脸背过身不看他,轻声说道:“后面……解开。”
郑忠毅这才抬手解开了胸罩,顺势褪了小衣把她放进浴池里。
他也迅速退了自己的束缚,坐进了浴池里,取了毛巾细细地给她擦洗,一路擦洗下来,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热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