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注意的。”
“跑了一下午,累不累?”郑忠毅走到她跟前,抱起她放在腿上坐着。
“不累,照片洗出来你看看,我取得景怎么样!”
“好……”
“你说世人为什么都愿意少数服从多数?可是真理又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影响不了别人的人,注定被别人所影响。能够做具有影响力的人,这世上也是凤毛麟角的,只是这影响力有正面的,也有反面的。
人都有趋利性,对自己有益的影响他们推动很快,对自己无益的影响,即使具备真理,推动的人也是寥寥无几的。”
“就像妇女权益,民国时期就开始推动了,却因为影响了男人的权益,所以推动力和影响力就很小!”
“你若想改变,就要做有能量影响别人的人。”
“我啊,其实没有什么宏伟抱负,现如今,有份自己喜欢的工作,认真做好本职工作。国家安定了,我就去留学,然后环游世界,旅游摄影,做个闲散之人。”
“国家培养一个翻译官、外交官可不容易。”
“很多外交官、翻译官都会选择通过留学来提升自己的能力和知识,拓宽视野,减少文化偏见……更好的报效国家。
至于旅游摄影,正如你说的,时间挤挤总会有的。一辈子其实很短,多一些经历、多一些回忆,不留遗憾才好。”
“你啊,思维跳跃太快,什么都喜欢,却都不是最精的。不过也好,没有了条条框框的束缚,自由自在,才是你的本我。”
“你不束着我?”
“天高任鸟飞,如果不是现下时局不允许,我自是希望你有机会出国深造的,再等等吧,一切正在改变,说不得两三年就有机会了!”
“忠毅,你一时不愿我离开你,一时又愿意让我去更远的地方,不矛盾吗?”
“不矛盾,我留你在身边是因为情爱,我放你去更广阔的天地是爱情。我说过你之所愿我必赴汤蹈火以为之……”
“你说,我碰到你是幸事,你碰到我,是什么?”
“大约是劫吧,偏生还是劫数难逃……”郑忠毅喃喃道,张瑞听得不甚分明。
“你碰到我就不是幸事?”张瑞闪烁着秋水盈盈的眼睛问他。
“嗯,自是幸事,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你又没有大我一甲子,哪里来的梨花?凭白把自己说老了!”
郑忠毅捧起她的脸,眼眸深邃地看着她的眼睛,仿若黑洞一般,让她沉沦……
张瑞起身面对着他坐在腿上,环着他的脖子,主动攀吻了上去,郑忠毅嘴角含笑,低头迎上了她红润饱满的唇瓣,由浅至深。
被他撩拨的心神荡漾,她下意识的将身体贴向他的身体,小手在他的后背磨蹭着。
他一时间热血涌动,吻得深沉霸气,他越吻越深,越吻越疯狂,似是要将她吞入腹中一样。
激情如同一阵旋风般,瞬间席卷她了整个身心,她被他吻得迷离,意识渐渐涣散,任由着他予取予求。
衣服敞开,酥胸半露,他的吻越来越激烈,沿着她的脖颈、锁骨、柔软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痕迹,像是蝴蝶印记,妩媚妖娆……
她被他弄得浑身无力,只能无助的攀附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悸动。
“我说了,书房还没有做过,补给你……要吗?”
“忠毅,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