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顾栖风离开的时候,盛夏里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但表情肯定不怎么好看。
因为江淮与明确的表示他吃醋了。
他没有要盛夏里道歉,而是将她压在沙发上,眼神湿漉漉的,藏着一窝深泉,“再来一次,好不好。”
“什么?”
盛夏里没反应过来,几秒后,她眼睛瞪大,脸慢慢红了,“你这……我……为什么又?”
最后几个字她含在嘴里,声音很轻微。
“夏夏,我还想要。”他话说到一半被捂住了嘴。
江淮与看着她,握住盛夏里的手,轻轻嘬着她的掌心,眼神带着平时没有的情色。
盛夏里看愣了:“……”
半推半就地又到了床上。
一天五次,时间一个小时起步,她已经麻了。
翌日是周末,盛夏里昏睡了一个上午,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差点把腰给闪了。
……浑身酸痛。
门没关,江淮与似是听到她痛呼的声音,闻声赶来,“醒了?”
他面色不错,盛夏里捂着腰瞪他,而他面上泛着淡淡的笑意,说,“我让家里阿姨烧了点东西带来,起来吃吧。”
盛夏里在床上扭了扭,“起不来,你喂我。”
“会把床弄脏。”江淮与握着门把手,说道,“穿衣服,我不看你。”
门关上了。
盛夏里不情不愿地抱着被子挣扎了一会儿,起身从衣柜里拿衣服。
昨天睡衣弄脏了,她就带了一套过来,随手拿了条毛衣裙套在身上,脚踩在毛毯上,就要出门。
江淮与又进来了,来检查她起床没有,视线从她无辜的脸上滑过,向下,“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