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陶抓紧手底下的床单,绝望地想:甄裕,老娘不会放过你
场内的音乐震天动地,各种气味都混杂在一起,穿过舞动的人群时,甄裕非常不爽。在这样的环境下,跟人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当他被乱跳的一对肌肉男误撞了肩膀再回头时,熟悉的红色后脑勺已经不见了。
不过甄裕并没有担心,刚刚跟人时,他似乎看到于文寺还搂着一姑娘,既然是搂着人,那就好办了。于是他挤出人群后,径直来到华人服务台前,问了一句:
你们这最骚气的酒店房间在哪?
云陶被陌生男子拽着往陌生的地儿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是个顶了一头红毛的年轻男性,她不认识。
骚气。
这是她对于文寺的第一印象。
她试图讲理:这位先生,我认识你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于文寺拽起自以为邪魅的笑说:我认识你就好了。
你到底是谁?
此时两人已进入表演场最近也是唯一的一家酒店,于文寺扶着云陶站在电梯前按了按钮:这个嘛,等明天你问甄裕喽,他会告诉你的。
甄裕?跟他有关系?
那个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跟他不熟。云陶辩解道。
哦?熟不熟的,明天我把他叫过来就知道了,哈哈。于文寺得意地笑。
草看来靠嘴是没什么用了。
那你叫什么,总得让我知道名字吧?
这男的笑得很猖狂,无所畏惧地把自己大名解释了一番:于文寺。文静的文,寺庙的寺,哥哥名字是不是很好听啊?
好听你大爷。
云陶还试图掐过旁边的这王八蛋,但药劲实在太大,跟徐悠悠上次为了气氛调进酒里的小儿科天差地别,手上软弱无力的状态,不仅没起到想要的效果,还让于文寺以为她在调情,拖她走得更快了。
王八蛋。
云陶决定就这么叫他了,叫他全名?他不配。
于文寺拖着云陶来到顶楼,电梯打开,云陶发现这层只有一个房间,只有正对着电梯的一个门,于文寺轻车熟路地输密码进房,把云陶抱到床上后,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哥去洗澡,美人儿等一会儿,不要急哦。
云陶恶心得差点药劲全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