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和甄裕怎么样呀?
云陶的手也开始游走,顺着他的胸膛摸了下去,然而由于身形之差,只摸到腰侧上面一点的地方。
就在甄裕解皮带时,云陶从深吻中退出来,喘着气说:我帮你。随后将甄裕反推在床上,跨坐在他大腿上方,去摸他的腰间。
她抬眼看了下他,在酒精催发的作用下,他的眼神满满都是情色的意味,的确是喝了不少,脸庞两侧浮着一层红晕。
云陶手下不停,解着解着却反手将皮带狠狠一拉一扣,系了回去,随后在甄裕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转身飞速下床,将卧室门大展开:
自己去解决一下吧,注意不要弄脏我的卫生间。然后去了小卧室,狠狠关上了门。
躺在床上的甄裕愣了两秒,然后用半分钟的时间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叹气道:
真行
怎么办呢,只能自己解决了。
卧室全是暧昧的气味,也不可能等到小兄弟自己下去,越待只会越上火。
云陶在小卧室,听到外面传来拖沓的脚步声,然后是洗手间的关门声,再然后传来隐隐约约的流水声。
等甄裕处理完自己的事,从洗手间出来时,见云陶正百无聊赖地在沙发上追剧,还说了句:
终于出来了,真慢。
甄裕轻笑:是啊,你不是最清楚我的速度的吗?
云陶:
甄裕顺便把脸也冲了一下,好让自己快速清醒,精致的、带着情欲未完全消散的脸庞还沾着水珠。
云陶心里悄悄咂嘴:
好一朵出水芙蓉。
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她起身蹦到玄关把门打开,笑眯眯地说道:请吧?
甄裕没有恋战,到玄关处把鞋穿好,随后起身时,一把搂过云陶的腰,讨了一个嘴上的便宜,转身出门,说了声再见便下了楼。
云陶狠狠擦了下嘴。
死狐狸!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云陶靠死命掐自己才醒过来。
前一天甄裕走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再加上这货的一顿撩骚,让她成功失眠到后半夜两点。
如果他昨晚没有来的话,自己指不定就能一觉睡到周一闹钟响,睡他个神清气爽!
结果现在,妈的,困得好想原地升天。云陶觉得自己眼袋要凸成两个高胀的蚊子包了。
心惊胆战地开完周一例会,云陶回到座位拿起杯子里的咖啡猛灌一大口。
真他娘的苦!
部门主管这时领着一个人走来,并和部员们做了介绍:
这是来我们公司工作的实习生,叫齐雯,来,请你给大家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
这一剂猛料可比咖啡管用多了,云陶瞬间清醒。
陶子,你来带一下小齐,小齐,这是云陶,我们部门的骨干成员,你可以跟她好好学习。
云姐,你好。齐雯很礼貌地伸手问好,跟她昨天跋扈的样子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