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絮呢!
脸色虚弱的他沉声也让人忌惮。
在家。白阳刚缴完费,把单子扔在桌子上。
你让她一个人在家?
我用你口袋里的钥匙把门锁了。
他脸色这才有所舒缓,白阳拉开凳子坐到了床边,长腿无处安放的蜷缩,弯着背,面无表情。
缝了八针,你命真大,我要是再晚点回去,那女人要么跑,要么把你弄死。
白云堰绷着一张脸没说话。
或许是在自己弟弟面前的狼狈感令他无法开口,但他已经想好回去怎么对付她了。
空气里沉默了许久,白阳抱胸闭着眼,看似半睡着的无视。
白云堰撑着手臂支起了身子,摁住额头上的纱布,余痛叫他使不上力。
你跟人家女孩去开房了?
眼皮上的那颗别致往下移动,不禁皱起眉毛,终于睁开眼。
现在还有闲情管我吗?
只是确认一下。
我成年了。
白云堰费力垫高枕头往后靠去:我关心你,别变成我这个样子。
我倒是谢谢你没拿着我的尊严嘲笑我。
这有什么好嘲笑的。他鼻腔闷出一声哼:我以前也硬不起来。
白阳挑高了眉:怎么,这是遗传的?
不知道,病好了就行,城北区里还有一套房,你要是想去那住,我让秘书把钥匙给你。
最近先不用,今天要是没我,你怕是死了我都不知道。
他还担心那女人会下什么狠手,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
白云堰眼皮重的憔悴: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得回去。
就你现在这样,打得过她?
我说我要打她了吗?白云堰拔掉手背上的针,骨戒细长的指尖捏着银针一角,盯着那不断冒出水的针孔,笑容不言阴森。
焦竹雨住在学校的宿舍,因为平时没人愿意跟她一起玩,她的床分配在最里面角落的上铺。
八人寝的宿舍熙熙攘攘,她一回来就闷在被子里,晚上逃课被带出去吃了顿好吃的,撑的睡不着觉,摸着自己额头上泛疼的鼓包,好像也没那么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