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不是水,而是被他插烂的肉。
不知为什么,他身体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欲望,即便看到了这残忍的一幕,也将肉棒全根没入,搅坏了她的肉穴。
妈的!
低吼过后,加快速度,红色的肉棒抽插重影激烈捣在烂穴,几十下过后,他兴奋绷紧身体,张开嘴一口咬下去,她肩膀上刚才那块被他咬烂的地方,抽搐着鸡巴内射了。
哈。
终于舒服,浑身毛孔都被打开,每一根汗毛都在跳动着绷直,太爽了。
傻子,想吃饭就得让老子这么操,下次饿了自己主动点送上来,听到没!
他似乎浑然不觉刚才对她的暴力,抓着她松散的马尾辫就把头给提了起来。
然后定眼一看,她下半张脸上流的全是血,那些血是从鼻孔里面冒出来的,嘴巴还是张大的样子,里面塞着包子也染红了,下巴一片血腥。
白阳甚至忘了抽出还塞在她体内的肉棒,去摸索手机。
被他喊过来的急诊医生到了饭店的包厢,人已经躺平在了三张椅子搭起来的临时床上,身上盖着餐厅经理送来的毛毯。
嘴巴刚才长的太久,仍是处于微张的状态,脸上的血被擦干净,她抽搭着哭泣。
诊断过后,医生放下紧张道:只是上火,不用担心。
上火?他的眉头都快拧死了,连语气都带着匪夷所思的质问。
的确是上火没错,她最近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白阳垂着眼思考了一会儿,还真有。
构树的果实。
这东西不能多吃,对身体也有害处。
白阳低头看去一声不敢吭的人。
如果不是被饿极了,也不会去吃那东西,当然,这傻子什么也不懂。
行,我知道了。
见终于解决,医生起身准备离开,白阳又叫住了他。
他站直在那姑娘身边,两手插兜傲气十足,情绪阴郁问。
那里,插烂了怎么办。
苏和默从男厕里出来,桀骜不驯的模样甩了甩酸疼的手腕,外面把风的一群人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走了。
他下令后才都跟上前。
苏哥,那女的就扔在那不管了?
管个屁,白阳只让我把她给打的满地找牙而已,我可不善后。
真把牙齿给打掉了?
他冷哼哼笑,校服拉链往下一扯,从里面口袋里掏出颗牙齿。
这玩意儿还得给他看呢,能不打掉吗。
卧槽真狠啊,她敢惹白哥,什么仇什么怨啊?
他最近跟个傻子玩的乐呵,上次瞅见他们在树林里做爱,估计就是为了那傻子。
身后一群人唏嘘:白哥看上谁不好,居然看上这种女的。
苏和默嘴角往下一撇,扬着音调:是吗,我还觉得他们挺郎才女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