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焦焦这么棒啊,开学了你给你朋友再带点馒头,好好谢谢人家。
焦竹雨乖巧点头,老人抚她脑袋,始终笑的合不拢嘴。
下周就是运动会,她一幅画都还没画出来,在家的两天,用苏和默送来的笔,埋头苦作出来六张作品,还有班里同学们的意见,她在最后一幅天空画作上,用彩笔歪歪扭扭写下,白阳是魔鬼。
到学校后就把自己的作品给了老师,林老师毫不吝啬表扬她,都已经高中了,也鲜少能见到这么幼稚的笔墨。
画的很不错呢,看得出来有用心了。
她笑的得意嘻嘻,第一次完成老师交代的任务,足以可以让她开心好久。
画被贴在了班里的横幅上,除了那一张责骂白阳的。在运动会开幕仪式,每个从操场走过的班级,都要拿着一个标语横幅,那五幅画在众多的严肃正经标语里,显得格外出众。
运动会有校外人士来参观,学校里空前的热闹,上午白阳通常不会来,焦竹雨拿着奶奶给她的馒头想去找苏和默,可找了半天,教室操场都没人。
人呢?
她还想赶紧跟他说声谢谢。
焦竹雨把馒头从书包里掏出来,干脆塞进了他的课桌里。
焦竹雨。
教室里有人叫她,她赶忙答应,从课桌下面站起来。
前门处,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好像是老师。
女人裹得很严实,戴着墨镜口罩,穿着简单黑色长裙和皮靴,黑直长发落在背后,声音带笑。
不认识我了吗?
她看着她取下墨镜,茫然盯着,呆傻可气表情摇摇头。
白阳蹲在水泥钢管,扔掉嘴里抽完的烟,弹在草地上。
一旁躺着的人蜷缩,被乱脚群殴踹的闷声哼咛,即使护着头,也被踩了几下脸。
吐出嘴里最后一口白雾,他不急不慢的看去,人已经被踹的腰也直不起来了。
都没吃饭吗,给我用力。
围着踹他的人脸色都有些僵。
他们也从来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被命令着打苏和默。
白哥,可以了吧羽顺和小声问:就是,给点教训不就够了吗?
我让你停下了吗?他犀利眼神瞪去,没有感情的语调怒形于色。
白阳跳下了钢管,走到跟前,一脚狠戾跺上他的腹部,苏和默疼的发出闷哼,直接蜷缩成一个球。
哪只手给她的彩笔?
苏和默不吭一声,手臂挡住了脸,疼痛狰狞的五官藏露其中。
不说是吧?
他轻飘飘的笑,漫不经心歪着脑袋,扭了扭脖子。
可以,那就两只手都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