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操,操,操!他目眦欲裂,压着她的脖子不让从钢管起身,焦竹雨脖子被抵在坚硬的上面差些窒息,发出结结巴巴啊喘声,僵硬如同机械。
疯干抽插,鸡巴硬是从干燥的阴道给抽出来了点水润,白阳得寸进尺,一巴掌拍她的屁股边操边骂。
我就不信用鸡巴捅不死你!操你妈的!
只要他的手稍一松懈,看似娇弱的小人就开始疯狂扭动身躯,简直是绝望后放肆的不要命挣扎。
再乱动你看我捅不死你!
突然之间,龟头上异样的液体把他喷的直接失控,鸡巴抽了两下便射了。
白阳还沉浸在难以置信里,低头看去,发现她真是喷了,好多水,甚至都湿了校服裤子。
焦竹雨。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把她给操到高潮。
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移开,堵在喉咙里激烈的哭声,终于有了发泄之地,一边颤抖着身体要撕碎了喉咙巨大哭声,号啕大叫。
呜啊啊啊
她不明白,这又痛又爽的感觉,怪异反应可怕,她没办法不哭,以为自己要死了。
白阳干脆拔了出来,射都射了,第一次让她高潮居然在这种破地方。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也没清洗干净,给她套上潮湿的裤子,抱着人离开。
钢管上残留的一片喷液,仿佛还记录着刚才性交的味道。
翌日苏和默来得很早,一直等到早读结束,也没见焦竹雨。
吃饭的时间,他坐在教室里,盯着自己抽屉里放着的一袋馒头沉思。
焦竹雨在吗?
他赶忙抬头看去。
林老师,她不在,怎么了吗?
她奶奶来学校找她了,是不是还在宿舍啊?我让人过去找找。
苏和默慌张站起来:那个林老师,我认识她奶奶,我先过去吧。
啊?你认识?林老师半信半疑:那她就在办公室。
荣依玉不安的坐在凳子往走廊外看,办公室门打开,苏和默把自己受伤的手插进校服外套口袋。
奶奶。
哎呀,是你啊。她站起来,继续往他身后面瞧:焦焦呢?
她今天没来上早读,应该是在宿舍睡懒觉,你找她有什么事吗?我帮你告诉她。
老人紧张满脸纠结,不安的驼着背,看起来急躁的令人心揪。
那,那这样。荣依玉抓着他的胳膊朝着墙角里拉,小声嘀咕:焦焦那孩子傻,我告诉她,她肯定也不好好听,既然你跟她是同学,你就帮帮她,我也算求你了。
不不,您不用求我,奶奶您说吧,我肯定会帮忙的,上次的事儿我都有好好瞒着呢。
哎呦实在太谢谢你了!焦焦她妈妈啊,突然要把她给带走,我这实在是没辙了,所以才要来交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