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流泪去推脑袋,拼了命的仰起头,想将自己的身体从被压住的力量下抽出。
焦竹雨焦竹雨,焦竹雨。
声声深情叹息,更像被下药的狂躁。
不要!用尽了浑身力气,双手摁住他的脑袋,就快要憋不住气的,把渗透腥臭的血液空气全部吸入鼻腔,她身上的人是比野兽还要狂躁的存在。
他的手猛一停顿,一惊一乍的她害怕一直哭,却没有声音。
你让他动你了吗?
白阳回过神来,歇斯底里:动你了吗!
他都动你哪了,他亲你了吗?他用你嘴巴了吗?用你被我干烂的贱逼了吗!
你背叛我,你敢背叛我!你知道这半个月我怎么熬过来的!我每天都梦到你跟他做爱,每天!每晚!只要我停下思考你永远都在跟他做爱,永远!
即便没有灯光,她依旧能想象得出,白阳张着血盆大口,可怕脸色大吼。
野兽栖息的黑夜到了真正他进食的时候,扔进来的这块肥美大肉,他怎么会放过。
撕开了全部的衣服,白阳一点也没控制住要将她嚼碎的冲动,嘴里咬着她脖子的软肉,双手掰开腿,进入熟悉的阴道,抠着不知道有没有被玷污过的通道,越想越怒把自己的鸡巴挤进去。
死东西!我就不信你这么快把老子给忘了!被我操过的逼,你怎么敢露在别的男人眼前!
她的软肋被死死咬在嘴中,喊不出声,脖子咬伤的痛苦她濒临死亡,抱住白阳的脑袋,连强奸这种剧痛都不值一提。
白阳搂住她的软腰,一手撑地,两具热躯皮肉紧贴,跪在地毯上用力把自己的鸡巴冲进去,将那处很久不硬的东西插得拼命,使劲!全都送给她,重新正常起来的鸡巴,他庆幸自己找到了唯一属于它的栖息之地。
强奸她,还不愿意松口,只有咬着操她,才感觉她不会真正的逃走,粗鲁说话声闷闷愤怒。
干死你!跑!跑!你再跑一个试试!今天插不烂你我就杀了你!
白阳颤抖抱住她,骨头恨不得夹碎,激动操着掉泪,闭着眼吭哧吭哧吸鼻,似乎比她受的痛还要委屈百倍不止。
焦竹雨,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操!操操!
鸡巴挤得很用力,推平阴道里一切阻碍他的软肉,操烂操肿,无法放松的阴道,被强奸的扭曲无比,刀子从下体生生割开,她绝望在他怀里歪着脖子,往后耷拉起脑袋。
眼前逐渐适应了黑暗,模糊能看到彼此的影子,他逼着自己松开口,牙齿咬出两个小孔,血渗的很多,屋内那股腥臭的血味也越发浓烈。
犹如发烂腐败的死尸,干枯了很多天都没有人清理。
再跑我杀了你,我真的要杀了你!
白阳哭的鼻涕也无法吸回去,他是真的很紧张,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好几次没找对位置,用力亲压到自己的嘴巴变形,泪哭的猛流,受尽了委屈往她身上发泄,依旧没停下强奸。
不是不愿意,是身体被勾引的战胜了理智。
焦竹雨,焦竹雨。
他咬着牙,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哭,纵然疯狂的想千言万语,表达对她的思念,却到嘴边只汇聚成了一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