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在冰箱里拿了瓶啤酒,没过十几分钟,冀任将电话打了回来。
是一个叫里文森的男人,在爱尔兰的时候曾经是您父亲的敌对,我查询白阳的手机通话记录,两人保持联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从两个月前开始的。
他就知道。
意大利有一处房产是在白阳名下,我将位置发给您。
白云堰打开一旁的电脑,滑动着鼠标,严厉目视屏幕。
如果他真去了,那就派人在意大利盯着他,把情况随时汇报给我。
好。冀任顿了片刻: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您。
说。
去年您让我处理于小姐的画作,我发现它们已经流在市场里了,放在画廊,每一幅画都在明码标价,背后的贩卖者是一位叫苏和默,十九岁的男生。
他额角一跳:我不是让你把它们扔了吗!为什么会被流进市场?
冀任当时将这些画卖到画廊的时候,的确有过其他心思,他不太舍得让这些本该见世的画作成为一堆垃圾。
是我疏忽了,十分抱歉。
把他的资料发过来。
邮箱里弹出一则他早已收集好的资料,才十九岁的年纪就已经加入了美术协会,大大小小的作品不少,从去年开始出现在大众视野,他之所以能一路获得关注,完全是凭借着那八十多幅于絮的画作。
白云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半响,笑出了声。
电话这头的人摸不准他的情绪。
您需要我怎么解决这件事。
不必了。
他爽快无视的速度惊讶到他,毕竟他这人算不上大度。
好。
关了电脑,白云堰将啤酒饮完,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昨晚彻夜在他身下狂欢的女人,一直睡到现在,赤身裸体趴在床上,双腿张开的姿势一动不动,打开灯,看到那片私处流着精液,白色精斑布满腿根,已经干涸在皮肤上。
走过去,趴到了她骨瘦如柴的脊背,手指并拢往下戳进去,里面有些精液竟还没干透。
子宫吃了多少?嗯?
手指的搅和让她从睡意里强迫清醒,疼痛阴肉她难受抓着枕头,沙哑哭啼声颤巍哀求:出去啊出去。
都他妈快一年了还没怀上老子的种?是我不行,还是你这子宫被我干废了!说着他的手指越捅越用力,指尖插出血来,她撕着嗓子尖叫,憔悴的脸,长时间被泪水泡的红肿: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放过我啊!
告诉你个消息。白云堰手指拧着那块烂肉,低头嗤之以鼻轻哼,满口酒气:你心心念念的画,被放到画廊里让人看到了,只可惜,那些画全都不属于你,没人知道你还活着呢。
辛苦了四年,八十多幅画,给了你什么?除了让别人名利双收,你于絮也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废物。
阴冷讥讽的话每一个字都吐的清晰,字字咬根赋予她绝望,疼痛肉体,泣不成声,被他压着的重量窒息,于絮哀吼声悲痛欲绝,要把所有委屈都泄愤喊出来,裂了阴道,也烂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