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黏的触感比下面还要别扭。
焦竹雨试了几次想要推开他都不得已,压在她肩头的脑袋越来越重,呼吸停滞。
白阳,我难受。
他听见了,熟视无睹。
将快要消下去的草莓印重新添上新的艳色,这几乎是每次做爱都要来一遭的标记,如果可以,他也想把她身上全部弄成他的记号,纹上他的名字。
一直等到他吸吮过瘾,焦竹雨才被抱着去浴室里清理,刺痛的淤青时时刻刻都在警告着她已经身有所属。
第二天还有课,家里没有高领毛衣,只能穿着露脖的长袖,用长发来遮掩。
但还是被眼尖的老师发现,特别是还往她的身体上看了一眼,羞耻地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你的画画水平越来越达不到我的预期了。
一句没有语气的失望,那点羞耻也被批判掩盖。
对不起老师,我已经,很尽力在画好了。
我教过的学生有很多,除你在内的其他人都有很明显进步,我已经辅导了你两个多月,但看不到你身上一丁点存在能成为画家的影子。
她想开口反驳,可否定的压迫感,让她更想逃避这一切,画到一半的画作,越看越丑陋。
身为你的老师,我有必要为你提出几点建议,或许你可以尝试其他道路,没必要执着当一个画家,没有天赋就不要硬吃这碗饭了。
嗯。
今天辅导就到这里吧,你应该画不下去了,按照我给你的建议好好想一下。
嗯,谢谢老师。
她把头埋下,不敢抬头直视画,暴露出她所有的缺点都觉得羞愧无比。
焦竹雨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选择画家这条路,好像也只是一时兴起,突然发现喜欢了画画就想画,她真的没这个天赋,白阳还为她报了学校。
有点苦涩庆幸,还好在这之前没开学,不敢以她的水平,完全达不到,很丢人。
除了画画,她还能干什么呢。
白阳坐在车中,熟练将手枪拆开成零件,找出毛病一个个再重新组装,零件扣压声零零碎碎,手法快的眼花缭乱。
车窗敲了两下,他看了一眼,是焦竹雨的老师,面无表情对前面司机说道:开门。
枪已经快组装完,他的手并没停下,外面的人恭敬拉开车门,弯腰对他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打消她画画的念头了。
嗯。组装完成的枪,他上了膛,咔的一声。
女人浑身一震,恐惧望他。
白阳把枪扔到了面前桌子上,交叠长腿慵懒朝后靠去,掌控全局自信,对她挥挥手: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钱会在今晚之前打给你。
好的,好的。她匆匆将车门关上,心有余悸转身快步离开。
白阳狭长冷凤眼一眯,从后视镜中与前面的司机对视,冷血无情。
跟上。
消音器的枪声很快短暂响了一下,又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