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谁呢?”
徐槐:“……”
“别小看老祖宗留下的土狗,知道自己给自己看病呢,身体不舒服会自己找草吃。”医生摸了摸嘤嘤怪的脑袋,欣喜不已:“好狗。”
汪!嘤嘤怪欣然接受医生的夸奖,然后回头看着小弟狗,那十几条狗纷纷上前,从嘴里吐出或两三只、或五六只金边土元。
看着满地乱爬的金边土鳖,徐槐惊呆了。
医生也惊呆了,这东西虽然不稀缺,却也不好找,并不是群居,还是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生活,一下子抓了几十只……
这是把京城翻遍了吧?
“别傻愣着,赶紧抓起来呀。”医生催促徐槐,徐槐赶紧蹲在地上,把金边土元全部抓住,装进一个铁皮盒子里。
“行了,走吧。”医生挥挥手,“有啥不懂的,就问你家狗。”
徐槐哭笑不得,嘤嘤怪这次是露脸了。
“汪!”
“行行行,回家就给你野猪腿。”
“汪!”
“好好好,多给你点,你让你兄弟也吃点。现在,带着你兄弟们赶紧离开医院。”
等医院保卫科的赶过来,嘤嘤怪带着十几条狗,昂首挺胸离开一会了。
徐槐也是长见识了,这狗真是不能小瞧,骨子里居然有中医天赋。
他把装有金边土元的铁盒子,趁着无人注意放进空间,虽然瞬间全嘎了,但无所谓,徐槐给它们渡入一些能量。
突然,徐槐一愣,嘤嘤怪是怎么知道常姨骨裂的?
它当时也不在家呀?
“徐槐!”
一声深沉的呼喊,徐槐扭头看去,就见王主任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徐槐顿时咧嘴,又是这爱管闲事的老娘们。
“老王,好巧。”徐槐无辜笑笑。
巧什么巧,我就是专程来找你的。
你小子下手是真狠啊!
王主任从军区医院过来的,袁父留在那里,继续跟沈延亮的父亲交涉。
她看了病床上的沈延亮,人还没醒呢,四肢都打着石膏绷带,吊了起来,满脸都是绷带,只露出五官。
当时,病房外全是杀气腾腾的将官,要找徐槐讨说法。
那是讨说法?那是要把徐槐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