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是这样,这三年多的时间,不可能风平浪静。要么,这就是个意外,要么凶手也在找上官珂的身体。
成初更倾向于前者,毕竟上官珂曾说过,有人想杀她。而李墨白其实还是探过药王谷,证实了上官珂曾在那的痕迹。
若是对方杀了她想嫁祸给自己,又怎么会让她的身体,如此重要的证物,落入凤如是的手里。
所以,害她烙印上玲珑玉和杀她的不是一个人。
上官珂感到,落在她腰和肩上的手猛然收紧,勒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成初,你勒得我喘不过气了。”上官珂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跟前的男人。
“不装睡了?”成初问。
“我刚醒。”上官珂没好气道,一语双关。
“这……是凤如是弄的?”成初的指摩挲着那枚烙印。
上官珂目光落在那烙印上头,像是记起了当日的灼痛,肩膀微不可闻的缩瑟了一下。
“你怎知是她。”
“药炉在药王谷,而药王谷里头。你这个肩伤应该是打斗时候误伤的,而放眼整个药王谷,除了凤如是,没有人会在打斗的时候,在乎这枚玉佩是不是掉到火堆里。”
凤如是对他情根深种,可是感情就是这样,并不是付出就有回应,就好像跟前的这位一样。
不论怎么缠入她的人,永远进不去她的心。
“你怎知不会是我去拿那枚玉佩?”她蹙眉,当日确实是凤如是徒手将玲珑玉取出。
凤如是爱的热烈,却终究不入他的眼。
“你会吗?”他浅笑,眉眼间全是嘲讽。他认识的她,怎么可能会为了他,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不会。”他眼里的嘲讽,显然刺痛了她,她用力咽下心里的酸涩,说得云淡风轻。
“你还记得谁杀了你?”
“不记得,独独这段被杀的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垂眸,她只知道,一想起,头就变得很疼。
“杀你的那个人,一定对你来说,很重要。”成初说着,眼眸渐深,手滑下抬着她的腿,勾住了腰。
上官珂轻喘了一声,骂道:“你是属狗的吗!”还是泰迪品种。
“这样放着,我安心。”
“……”
这时,门口又传来拍门声,“公子,我家小姐身子弱,还未用膳。是不是先缓一缓,让奴婢进去伺候?”
小桃端着清粥小菜,站在门口,她侧耳听着,里头传来深浅不一的喘息。她瞠目,这也太能闹腾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成初打开房门,他已经穿上净房准备的衣裳。
“你家小姐无碍,过去伺候吧。”成初依旧眉目如画,面色冷峻,发髻一丝不苟,连黑袍都没有丝毫褶皱。
若不是进屋子,瞧见自家小姐唇是肿的,脖子上和身上全是痕迹,小桃都快信了,自家公子的鬼话。
虽说公子这也算是久旱逢甘霖,但,着实把小姐欺负的有些狠了。
“上官璞是不是住在谷雨的禅房?”成初问。
“对,王爷还未醒。”小桃回得很谨慎。
“我去看看。”成初说着,踏步往外走去。
上官珂眼中浮现几分焦躁,李笑笑还怀着孕的事情,不能让成初这么早知道。
她好不容易绊住他,让他无心思考其他。没想到,他还是起了疑心,趁着她没法自如行动,去上官璞那里搞突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