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柏倾龄生得倒是一副好容貌,算是勉勉强强能够配得上尊上。”
环顾四周,看到满屋子的脏乱头都大了,微微叹了口气,“这位也是个不爱收拾东西的主啊。”
然后心里又暗暗补充了一句:“跟我家尊上简直一模一样。”
忽然闻到一股暗香,避容冷笑一声,就这点小伎俩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极速闪现至黑衣人身后,抬起长腿就是一脚踢飞。
“啊啊啊啊!”
另一边正在沐浴的柏倾龄听到惨烈的尖叫声,吓得一激灵。
连忙起身穿衣,警惕四周状况。
见柏倾龄出来,避容赶紧蹿腾到树上,心中还有些懊恼,应该直接抹脖子的,一脚居然没有踹死她。
柏倾龄蹑手蹑脚地靠近地上的黑影,捡起地上树枝戳了戳。
见还有气息,柏倾龄松了口气,连忙进屋拿绳子打算把这黑衣人给捆起来。
避容眼见着她把黑衣人包裹得像个大粽子,好笑又好气。
感觉自己和她就像一伙土匪,他负责打,她负责捆。
柏倾龄将黑衣人拖进屋内,将他绑在椅子上,学着电视剧里的情节,摘下他的头套,用凉水泼他。
居然不是男人?
怪不得刚刚拖进来的时候感觉不是很重。
泼一盆水明显不能把她弄醒,于是又多泼了几盆。
“还不醒?”柏倾龄开始怀疑电视剧里演的都是假的。
“那干脆用火烧好了。”
避容蹲在屋顶刚拨开瓦片就看到这么惊悚的一幕。
柏倾龄召了三张火符开始烧起了她的头发,一桶噼里啪啦声中传来一股焦香。
避容心中对柏倾龄的看法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观。本来以为她看着乖巧伶俐怎么着都不至于用火烧别人头发吧,没想到这小姑娘不仅一个人又拖又绑还烧人头发,真是。。。。。。令人震惊。
感受到头皮传来的灼热,阵阵刺痛传来,芬柳从昏迷中醒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头发!”
“乱叫什么,再喊连你衣服都烧了!”
说着便掐了火符。
芬柳一脸哀怨地看着面前的女魔头,“你。。。。。。你想干嘛?”
“这话该我问你吧,你大晚上鬼鬼祟祟地在我这干嘛,还摔晕在门口!”
芬柳有些尴尬,“是。。。。。。是吗?我是摔晕的啊。。。。。。。”
可是她明明记得是有人从她身后将她踹飞出去才晕的啊。
难道是这个女人故意踹晕她还要骗她是她自己摔晕的?
真是有心机的女人!
柏倾龄搬来一把椅子坐在芬柳对面,翘起二郎腿,单手撑脸。
一副拷问官的架势。
“说,你叫什么名字?”
“。。。。。。芬柳”
“谁派你来的?”
“是。。。。。。”芬柳的眼神闪躲,“是今笑少爷派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