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哑然失笑,“如此死法应该会让后世贻笑大方。”
经过这番小插曲,柏倾龄也吃不下饭了。
“就吃这么点?”
“我想到我的朋友还下落不明,然而我却在这里大吃大喝,心里有亿点点愧疚。”
“你的朋友,是那个头戴鸡毛的小子?”
“对对对,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夜恹有些不爽她对那个来路不明小子的态度。
“我将你们一同救下,他现在在外面享受风光美景。”
柏倾龄有些懵,“看风景?他个没良心的,我在这担心他连饭都吃不下,他倒好居然在外面看风景?”
夜恹立刻接过话,笑得跟狐狸似的,“对啊,所以你先在这里把饭吃完,稍作休息再出去也无碍。”
柏倾龄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又抓起烤鸡大快朵颐。
她不知道的是,对于那个令人讨厌的小子,夜恹直接将他丢在外面被寒风吹,还特意叫了满生在旁边看着,不至于让他冻死。
吃完饭后,夜恹招呼下人把餐盘都收拾下去。
“对了,你救了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夜恹。”
“你的名字真好听,我叫。。。。。”
男人率先打断了她的自我介绍,“我知道,你叫柏倾龄。”
“诶?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真的认识我?”
男人笑而不语,淡淡回应俩字。
“你猜。”
“那你猜我猜不猜啊?”
柏倾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最讨厌那种老让她猜来猜去的事了。
“人生意义本质便是迷局,猜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你还真有一种玄妙道人那味儿了。”柏倾龄忍不住调侃。
突然,柏倾龄像是想起了什么。
“等等,你该不会是上次花朝节夜市里的那个算命先生吧。”
“不错,正是在下。”
柏倾龄心里忍不住骂街,她上次可是被这货坑过一次来着,连续好多天她都对那个算命先生怀揣着一股“恨意”。
刚刚得知自己有点一见钟情感觉的对象居然是那个一剑斩十几个暴徒脑袋的算命先生。
此刻她内心简直就是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已经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去面对了。
夜恹戏谑地看着她好笑的表情,“倒也不怪你,那次我特意易容过,也隐去了气息,你不认得我也是情理之中。”
柏倾龄尴尬地笑了两声,随即转移话题。
“那个斗兽场里面的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见她这般,夜恹也不好再深究下去,只是对于这个话题,他的神色突然就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