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江峰出去裱一下画。”
霍谨戈手中转着玉扳指,听见她说江峰。
扳指重新带回到拇指上。
收敛了嘴角的笑意,蹙眉严肃道。
“衣服换了。”
“?”
“露。”
“”
江鹿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吊带长裙。
哪里露了?
他不去上班,管自己穿什么衣服?
江鹿溪被男人眼神一瞪,只能没出息的上楼去换。
瞪什么瞪,换不就成了。
十几分钟后,她换了一条旗袍。
气鼓鼓的从霍谨戈身边走过。
“过来。”
江鹿溪停下脚步,没好气的扭头看他。
“不露了!”
“透!”
“”他神经病啊。
霍谨戈看着面前穿着白色旗袍女人,两侧裙摆开叉,行走时两条细白的腿若隐若现。
江鹿溪没看见男人略显燥热的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水。
鼓着脸颊,踩着高跟鞋重新回了楼上。
二十分钟后,她换了一条长裙,既不露也不透。
她昂着首,抱着胳膊,凶巴巴的问着男人:“这样可以了吗?”
霍谨戈从沙发上慢悠悠的站了起来,两步便停在了她跟前。
就在江鹿溪以为他满意时。
霍谨戈抬手绕道她背部的薄纱处,手指轻轻扯了下。
“嘶啦”一声,薄纱直接从中间裂开。
白嫩的后背暴露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