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红枣花生被两个人折腾的差不多掉了一地。
唯独剩下几颗,这会儿又硌到了小姑娘的膝盖,坐在床上哭的抽抽噎噎。
霍谨戈将人圈在怀中,替她揉着泛红的膝盖。
江峰一直有个疑问,自从他们来到京都之后,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墨宴还逍遥法外。
所以,两个人结婚的第二天,他终于绷不住了,走到两个人面前,问出了心中的困惑。
“夫人,爷,我们明明有证据,为什么放任墨宴不管啊?”
江鹿溪吃着男人亲自喂到她嘴边的蜜饯,扬着眉。
“谁说不管他了,我只是暂时让他小小的得意一阵子罢了。”
江鹿溪嘴里的酸味滑开,感觉整个人从里到外冒着酸。
江峰挠了挠头,“那我们什么时候”
“我只是跟他证明一件事情。”
霍谨戈送蜜饯的手一顿,当即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明明自己没有吃蜜饯,说的话比江鹿溪嘴里的蜜饯还要酸。
“什么意思?证明什么?旧情难忘?”
“你想哪去了。”江鹿溪握回他的手。
她眨了眨大眼睛,“你忘记我昨天晚上跟你说过的事情。”
两个人胡闹了半宿,最后霍谨戈拥着她坐在落地窗前,听着她讲述了一个离谱到家的狗血小说。
可偏偏墨宴是这里面的男主角。
而他就是江鹿溪一直念叨的,十恶不赦、恶贯满盈、英年早逝,死的老惨的大反派。
江峰蹙眉,伸着脖子,好奇的厉害。
“所以夫人你到底要证明什么啊?”
江鹿溪眯着眼睛,笑的十分狡猾,愤愤的咬了一口蜜饯,一边吸溜着酸出来的口水,一边大舌头道。
“就算他是男主角,就算帝都没有霍谨戈。”
“他依旧什么都不是!”
——
在船爆炸了之后,墨宴花了一百多万买了一艘大一点的小帆船
这天晚上他带着凌梓芸打算出海去玩。
帆船行驶了几十公里之后,突然断了电。
“怎么回事?”凌梓芸正被墨宴搂在怀中亲热,突然头顶上的灯熄灭了。
“我去看看。”
凌梓芸有些怕,“我也一起。”
两个人从夹板下走了上来,凌梓芸抱着胳膊看着墨宴在修船。
视线落在了远处的海平面上。
只见不远处有一抹红色的光,飘飘忽忽的,凌梓芸吓了一跳。
“阿宴阿宴那是什么啊。”
墨宴刚将灯修好,直起身子,顺着她直的方向去看,还未看清楚,一艘巨大的游艇驶过,掀起一片浪,差点将他们的帆船掀翻。
刚修好的灯,发出了斯拉斯拉的声响,啪的一声,彻底熄灭,陷入到了无尽的黑暗中。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