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他慢慢把半软的肉棒从穴口里抽出,松开了姜桃胸口的手。
姜桃转过一双明亮的泪眼看他,他在被迫和姜桃直视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操。
姜桃看到他坐起身来。
他行走在屋内,把沾染白浆的避孕套丢掉,给自己套上了一个新的。
你射了?
周辞按住姜桃的双手算作是回答。
他重新跪上床铺,摆弄姜桃的身体,从后面抱住她挺进。
姜桃的脑袋埋在枕头里面,挣扎了一下,你为什么不理我,虽然我知道你现在很好,那看起来是个废话,但我担心、唔
肉棒插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迅速,姜桃被插得控制不住呻吟,很快就叫了起来。
周辞你慢一点
唔周辞
好深好快
你慢一点唔
她紧紧捏着枕头,手指都要陷入到里面,在这样剧烈的冲击之下蜷缩着脚趾,自然而然地发出叹息。
好剧烈
好舒服
整个人像升起到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任凭她摊开双臂徜徉,一切都是白色的,只有不断的撞击像是烟花一样炸开在耳边,交织成一种流淌在身体里的旋律,很和谐。
她忘记自己要问什么了。
第三次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剧烈,姜桃的脊背发麻,感觉到一种电流从尾骨开始弥散,一直蔓延到头顶,最终又向四肢百骸扩展开来。
周辞被她锁紧的小穴夹得动弹不得,只好停在里面,伸手轻轻抚过姜桃的脸颊。
要射了。
姜桃闷声应嗯。
他再次贴上姜桃的身体。
大概是过于疲惫,姜桃整个晚上都睡得很熟,和之前在学校一样,姜桃是被手机的震动吵醒的。
然而这一次,却实打实是她的手机在震。
很多个未接电话之中,夹杂了一条消息。
那条消息是这样说的。
桃桃,快来蒙城一趟,你爸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