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道士发出阵阵冷笑,分析得痛快淋漓,渐入佳境,昂首背手,步步走向铁扇仙,发出振聋发聩的论断:“只怕我们一个个自作聪明,到头来,反倒成了助他还魂的祭品!”
四妹听到这一句,反而振奋地悄悄传音道:“我已看到臭猴子像齐天大圣五成了!如今又得了火眼金睛,只怕大圣归来的那一日,已经指日可待啦!”
二姐心头泛起醋意,微微撅起红唇,心想:“四妹得了一个盖世英雄做夫君,她理应高兴,可我心里这酸溜溜的醋意,是怎么回事?”
在二姐逐渐认清真实的自己、认识到正在发情的现状时,那大殿里的白衣道士,已经开始发情了:“我不在意别人死活,我……我从来……”
白衣道士伸长脖子眺望那端坐在仙床上的铁扇仙,声音像断气似的发颤,用手捂住心口,对铁扇仙诚恳表白道:“我从来……都只在意你一个人!”
铁扇仙缓缓回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白衣道士,没有开口拒绝,也没有出声答应。
也许这“不拒绝”的思索,助长了白衣道士心中的热切渴望。
白衣道士激动热切地上前一步,恳切建议道:“不如——我们两个一起走吧!”
“当年在上面我如何待你,今后也会如何待你!”
听到这白衣道士想骑铁扇仙,连四妹都倒吸一口凉气,掩唇轻轻道:“果真色字头上一把刀,一个小小土地为了这点念想,竟敢拆兜率宫的墙角?”
二姐神情淡漠,冷冷道:“他死了,他虽然还喘气儿,但是他已经跟死人没两样了。”
猴子也淡淡道:“甚至等不到太上老君出手清理门户,红孩儿已经要借咱们的手宰他了。”
听到猴子这话,四妹讶异道“哦?”与二姐对视,仿佛难以相信这突如其来的预言。
二姐垂在广袖里的玉手,与四妹背在腰后的小手,做着打赌下注的小动作,最后二姐赌二十灵蕴买猴子赢,四妹则开盘赌猴子在信口开河,赔率一比二。
果然,如猴子所言,那红孩儿假扮的萍萍已经急的跳脚,抬手尖叫着警告铁扇仙:“母亲,不可信他!”
“这厮面露奸相,定有轻薄之意!”
铁扇仙坐着没动,也不吱声。因此那白衣道士得意洋洋,瞧着萍萍,走向铁扇仙的仙床。
假萍萍气急败坏,口吐芬芳,破口大骂:“婬贼!我是白瞎了请你救人!”
“你竟趁人之危!”
白衣道士浑然不为所动,竟然得寸进尺地抬起屁股,坐在了铁扇仙独享的仙床上,与铁扇仙并肩而坐。
那假萍萍气的破音:“你!你敢!”
那白衣道士将屁股在仙床上贴瓷实,才有恃无恐地反驳道:“长辈们说话,轮不到一个庶女弄舌!”
然后,白衣道士志得意满,扭头看向铁扇仙,带着嘲弄腔调,贬低牛魔王资历:“我与你母亲相识的时候,你那父王,大概还套着牛梭子,不知在哪里犁地呢!”
假萍萍气的七窍生烟,美目眯起,杀机迸射,面露鄙夷,小嘴抹了蜜似的,口吐芬芳停不下来:“婬贼!”
“下贱!”
“母亲,别信他!”说着,假萍萍就要冲向铁扇仙,试图阻挡那白衣道士得逞。
那白衣道士已经饥色难耐,沉下脸色,对假萍萍凶道:“你啊,一边清静清静!”
说完,白衣道士捏一道诀,化作阴阳无根咒,打在假萍萍娇躯上,瞬间将传送到不知哪儿去了!
“这才好些。”这白衣道士弄走了最后一个绊脚石,冷哼一声,才重燃欲火,扭头看向身侧铁扇仙,声音再次变得饥渴恳切:
“师姐,下界之后,小仙……”
“还从没离你这么近过……”
四妹预感到要发生不可描述的成年人镜头,越看越专注,雪颈伸长,踮脚想看的更真切些,像个好奇的少女,少了剑仙的清冷架子,多了天真的烂漫之情。
二姐则将四妹扒开,臻首探到四妹肩头,也专心致志地眺望,想看到接下来的紧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