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诺比亚。”
“帕密拉末代女王?!”他发噱的说道。
“你知道?”蠢,瞧她问的是什么傻话。
莫辛格微带兴味的说:“杰诺比亚就是死在我手中。”
“你胡说,当自己是罗马皇帝奥古斯都……你不会是……”他的自信令人错愕,莫非……
“莫辛格,中美混血儿,西亚的名字就叫——奥、古、斯、都。”
帕密拉曾是一个繁华的都市,位于大马士革东北两百三十公里处,车程大约两、三个小时,一座凯旋门立于前方,随后可见列柱大道,威仪地君临一切繁华落尽后的残破景象。
西元二七二年,帕密拉的末代女王杰诺比亚太过得意忘形,妄自尊大要其子民称其子为“奥古斯都”,因此触怒了罗马皇帝,引来灭都之举。
所以当紫黎说出在古迹简介中帕密拉末代女王的名讳时,莫辛格才会好笑地告知她只用于此地的名字。
他注定要灭了她的气焰。
“你真的很不对劲,脸色异常的红润。”他作势要抚向她的额头。
她刻意地回避。“不用你管,欠你的两千万美金我会要人汇给你。”
罩了件长袍,紫黎回到原先投宿的饭店,她不认为欠了他什么,顶多将钱还给他,两人就此形同陌路,他做他的事,她行她的路。
莫辛格紧跟着她上楼,“不是钱的问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他执意要碰触她的身体。
为了不让他得知她此刻的异状,紫黎忍耐着心火中烧的痛苦,说出自己的名字。“紫黎。”
即使她咬紧牙关不肯坦白,到楼下柜台一查,同样无法隐形,不如干脆一点报上大名,免得他纠缠不清,发觉这要命的窘境。
在她房门即将阖起来时,他迅速的闪身一入。“紫黎,很美的名字。”人如其名,美得令他觉得充满挑战性
“如果……没有事,请你离开,我要休息。”她很累,但和体内另一种痛相抗衡更累,她几乎要支持不住了。
莫辛格邪肆的一笑,脱掉上衣。“很好,我也忙了一夜,该睡个觉。”
“不行。”她赶紧转头,不去看他结实有型的胸膛。
那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在她失去自由的三天里,为了阻止她您惠同室被囚的女奴们逃出生天,她被施打不知名的药剂,足足昏迷了两天余。
直到第三天早上,她才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中清醒,以为自己终于离开灾难她。
谁知她竟遭隔离,改囚于一间四周无窗的私人寝室,以防她逃脱。拍卖会前三个小时吧!有个高壮的男人进来要脱她的衣物好清洗干净,以便于“出售”,她当场趁他不注意时攻其下部,并在他身上留下不少纪录。
当她企图逃出去的那一刻,门口守卫的四名佣兵连忙制伏她,并在开卖前为她施打一剂与先前不同的药物。
现在她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难怪那个男人用猥琐口吻嘲笑她的不驯,说她将是个见了男人就张腿的婊子。
不!以她的尊严是做不来乞怜的事,宁可让药物在体内肆虐成烬,也绝不贬低自我去遂了他的嘲弄。
“老天爷,你怎么烫成这样?”莫辛格架住她的下颚,手掌心穿透而来的热度令他心惊。
“你……你走,不要……碰我就没……没事。”她用力咬破嘴唇,抗拒体内奔窜的欲望。
“谁说不碰你就……”他忽然噤言,了解是怎么回事。“你被下了春药。”
该死,真是卑劣,如果今夜买下她的不是自己,那她……
他是喜欢美女没错,但不愿借药物控制来达到目的,那是一件相当令人可耻的行为,他要的是驯服过程的快感和征服欲念。
“你快走,别来打扰我。”口好干,她全身着了火似的想扑上他。
即使闭上眼,紫黎的脑海中仍浮现他脱掉上衣的一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