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打八万。”
“你两傻啊,很明显打七万才是强者的选择。”
被叫做克代尔的大巫师恼火的转过头怒吼道:“你们三蠢货都给我闭嘴!别人都知道我有哪些牌了!”
麻将室内好不火爆。对他们来说,好像打麻将才是主业,纳克蒙德的眼球?别逗,那只是顺带着的副业。
不过死亡愀然而至,麻将室内一金一银两只猫一闪而过,紧接着无数道银光凭空裂开。
惨叫、鲜血、断肢、内脏。
克代尔冷冷一笑,却是毫不关心地打出六万,似乎身后生的一切都不足以动摇他打麻将的决心。
另外三个巫师则早按捺不住地冲了出去,与两只喵呜族斥候厮打在一起。
“你们这两只猫还没完没了!”其中一位红袍巫师怒吼道:“受死吧!”
“但愿你能如愿。”毒牙手中利爪上下翻舞,直取命门。
有人说,致命的刺客是刀尖上的舞者,生死线上的钢琴师。
那么,毒牙与银珠,就是在那刀尖上演绎一场索命的探戈,在生死线上弹奏一曲双人的血色罗曼蒂克。
“二筒,没人要吧。”克代尔低头躲过飞来的爪子,自顾自摸着麻将,“嗯,暗杠。”
毒牙与银珠在刚开始爆出狂风骤雨般的袭击后,慢慢地在三大巫师以及诸多喽啰的合围下体力渐显不支。这也是喵呜族天生的体质弊病,爆力惊人,却后蓄乏力。
“好的,自摸,哈哈。”
克代尔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切。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慵懒,困倦。
战争?他真的很讨厌这种东西。
他想要的,真的只是几个牌友,打打麻将。
“哎,理想这种东西,就像蛀满了虫子的牙齿,随着吃的东西越多,它也就变质变的越快。”叹息一声,克代尔脚下的藤蔓蓦地急冲起。
地板忽然断裂开来,将整个麻将室撕成两半,无数道可怕的藤蔓带着黑色的毒刺,遥指不远处的李墨游二人飞去。
李墨游暗叫一声要遭,眼看黑色的藤蔓离二人越来越近。
“小艾,放奔袭!”李墨游指着自己的骨头架子大声喊道。
狮精灵二话不说,抬起龙枪顶在骷髅架子,对准黄色的池子,怒吼一声奔袭而去。
丧失目标的藤蔓一阵翻滚冲到了池塘边,紧接着藤蔓上开出一朵硕大的花蕾,花蕾展开露出一个人影,正是克代尔。
而站在麻将室里的另一个克代尔,迅地枯萎,仿佛凋零的花一样,慢慢地蜕掉一层层皮掉到地板上,说不出来的诡异。
“不错不错。”克代尔慢悠悠的晃到池子跟前,嘴角挂着一抹笑意。他头顶的花好似心情不错,愉悦地摇来摇去。
而冲到池子里的二人,如今,却都在一种奇异地沉睡状态中。
池子底部,一只半径近两米的血色巨瞳,出妖异的光芒。
“你可别盯着我看啊。”克代尔笑着仿佛在跟巨瞳说话:“又不是我想关着你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嘛!大家互相谅解互相谅解,哈哈。”
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冷哼,巨瞳阖上眸子,渐渐的沉向池底。而李墨游与艾菲欧两人,则被无数细密的红色触手捆成一个茧,慢慢拖向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