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仙之白衣凌波》紫焱
抒情版文案:
一个诞自鸿蒙虚空,一个生于天地戾气,同是从无生化有生,冥冥之中是否有一线牵绊?兽妖劫,修罗出,红颜远,清梦阑。当芳华落尽,他们是否能够携手笑看云卷云舒?
抽风版文案:
一个因为失恋而致力于报复社会的反人类事业的男娃,遭遇了一个死活拦着不让他找死的偏偏强到爆的女娃,于是他人生的小茶几上又摞上了一叠的杯具……恶人自有恶人磨,呜呼哀哉,阿弥陀佛~~~~
一锅粥版文案:诛仙的构架,洪荒乱入,美人鱼再乱入,青丘的狐狸精们再再乱入……于是乎熬成了一锅粥,个中滋味如何,还待诸君细品。
文章类型:同人…言情…架空历史…小说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380650字
故事之初
第1章 托孤
青云山脉巍峨高耸,虎踞中原,而居于此地的青云门更是天下正派执牛耳之所在。盛名之下,便连山阳的河阳城也沾上了光,往来商旅络绎如云,人口逾三十万,实是方圆千里第一繁华的地方。
大街上,一个蒙着面具的红衣女子携着一个女童匆匆而行,衣上泻出的缕缕余香引得行人纷纷驻足,都似被勾魂似的尾随那女子而去。女子在路边寻到一处宽阔所在,弯腰对女童低声道:“清儿,娘刚才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女童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让人听了情不自禁的心软:“嗯,记住了,如果看见衣襟上绣着长剑纹样的人要叫他仙长,还要求他收我为徒。”
“真乖。”女子亲了她圆鼓鼓的小脸一口,直起身看向一路跟来的几十号人,从袖中取出一支碧玉箫。
她这一转身,尾随过来围观的人才看清她的打扮。一身华贵的红绡,头戴白玉凤钗,同样质地的白玉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微微抿着的红唇,围观的人都吸了口气。河阳城的人也算见过世面的人,这女子虽衣饰华丽打扮奇怪但万万不能吸引如此之多的目光。让他们这么惊讶的原因却是——这女子虽然看不清脸容,甚至站立的姿态,目光,都是清冷凛冽的,但不知怎的,怎么看都让人不知不觉的酥倒了半边骨头。旁边女童穿着淡绿绣水仙花的裙子,小小的脸精致得不像话,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女子微侧身子将女儿护在身后,遮住了众人的视线。手指连动,一缕箫声抛上云端。那箫声很像她的人,冷漠清凛,却自有种勾魂夺魄的妩媚。
箫声过处,行人忘记了归路,小贩忘记了自己的摊子,骑马的下马,坐轿的跳下了轿子,他们重重的围了过去,聆听着那缕天籁,神色痴迷得几近于痴傻,浑然不觉整条大路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曲罢,众人久久不能回神。女子目光扫了一眼众人,没有发现要找的人,心中苦苦一笑,面上却是笑得温柔:“清儿,走吧,我们明天再来。”
众人从乐声中醒过来时 ,发现适才吹箫的女子所站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只有缕缕幽香昭示着她曾经的存在。众人失落之余,又争着闻她的余香,为此还引发了一场混战。
自那日后,女子每日都会在同样的时候带着女童在同样的地方出现。她似乎气力不济,每次只吹一首短曲,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无一敢上前造次,只是事后的争执混战越闹越是不堪,就连女子也抵不住她的箫声诱惑争得头破血流。不出几日下来,受伤人的数目已经快到了百人。
第四日,在箫声停息后,一声冷哼惊醒了痴迷的人群。众人被震得心神俱震,回神时只觉冷汗涔涔,向着声音传来处看去,见一个青衫的中年矮胖男子傲然而立,气度极为不凡。有眼尖的看见他衣襟上的剑状刺绣,惊道:“是青云门的仙长!”众人霎时肃然起敬。
那男子冷哼一声,道:“我与这位夫人有事相商,你等速速远离。”
众人在这突变的情势中均是一怔,心中虽不舍,但在男子电般的目光下还是缓缓退开。男子面色稍缓,又将目光移向女子。女子在他刻意散发的威压笼罩下没有挣扎,只是握紧了身后女童的小手,唇畔勾起一抹笑,绝丽却温婉。
男子目光中的锐利之意退了下去,他感觉得到她并没有恶意。
“看仙长的面貌打扮,可是青云门大竹峰首座田不易田仙长?”女子轻声相问,声音清冷,却掩不住其中满溢的柔媚。
男子的瞳孔微微一缩:“夫人这几日在河阳城闹出了好大的阵仗,是故意引本座出来?”
女子淡淡一笑:“歪打正着罢了,田仙长请放心,贱妾并无恶意,不然伤的就不止几十人了。”
田不易冷哼一声,没有附和她。女子也似乎并不指望他能够理解自己的手下留情,只是道:“此处人多喧哗,不宜深谈,贱妾和小女这几日在城外租了间小屋,颇为清幽,不如我们移步寒舍,如何?”
田不易思忖片刻,点点头。女子虽然以魅惑之能伤了不少人,但观其行止也未必便是妖魔之流。就算这真的是魔教妖人设下暗算自己的局,她闹出这么大的阵势也不利于她行事,而且以自己的道行,又是在青云山脚下,难道还能怕了她。现在他到有些好奇她想要做什么了。
女子口中所谓的寒舍在田不易眼中还真是大大的自谦,毕竟一座一连三进的雅舍在谁看来都和寒舍有段距离。加上里面虽清雅但价格和品位一样不俗的陈设,庭院中栽植的种种虽在修真之人看来不甚有灵气但仍少见的奇花异草,算起来怕是万金不止。
在样貌俊秀的婢女上了茶后,女子挥手示意所有的下人都退了出去,然后起身走到田不易面前,直直跪了下去。这一跪推金山,倒玉柱,饶是田不易见惯了大风大浪,仍是不免吓了一跳:“夫人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