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到时候你就是求我,我都不愿意留!”
傅时宴眉头皱了又皱,“你最好如此!”顿了顿,“我不会给你一分钱……”
“我不要你的钱!”
“我有手有脚,我可以自力更生!”
傅时宴冷笑出声:“自力更生?就你这种坐过大牢的劳改犯,你就是当服务员都没人要……”
锦蜜打断他:“我是去当服务员还是去要大饭,都跟你傅董无关。”
傅时宴觉得她嘴巴真硬,一句软话都不肯跟他说。
他怒极反笑:“你这么有能耐,那就别拿傅家一针一线别吃傅家一粒米饭,包括老太太给你的,你有本事也别拿!”
锦蜜迎上傅时宴嘲讽又刻薄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要不要我每天给你交伙食费和住宿费?”
傅时宴:“那倒也不至于。”
锦蜜低着头,将手上的药膏拧紧瓶盖放进医药箱以后,她从单人沙发上起来。
她立在傅时宴的面前,仰头望着他面无表情的一张俊脸,淡声道:
“要交生活费吗?如果交的话,你开个价吧。”
她说完,就转身去衣帽间了。
傅老夫人给她准备的衣帽间,里面塞满了当季新品,但锦蜜却只拿了自己带过来的衣服。
她挑了一条暗红色连衣裙,在外面套了一件薄款黑风衣。
虽然她带来的衣服款式旧,但锦蜜长了一张高级脸,再加上身材好,整个人稍稍对着穿衣镜收拾一番,就有一种跨越时空令人惊艳之美。
因此,当她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时,傅时宴整个人的眼眸都不禁深谙了一下。
在傅时宴的所有记忆里,锦蜜不是被锦家羞辱打骂,就是在生病住院……
她总是给人一种狼藉不堪的错觉。
这是第一次,她收拾的这么得体。
她竟然还擦了很衬气色的口红?
“走吧?”锦蜜不知傅时宴的心里活动,她在这时走到他的面前,“不是要去民政局?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要结婚了。
虽然这段婚姻关系来的不体面,但她还是想穿的得体一些。
因为,她想在领完结婚证以后去松鹤公墓给姥姥烧个纸钱,告诉她这件事。
傅时宴效率很高。
半小时后,他就带着锦蜜出现在了民政局登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