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天金轮皇帝是庐陵王的生身之母,你们助儿杀母,本身已是乱臣贼子,何况庐陵王自己并没有叛意,你们只是假庐陵工之名而已,孰正孰逆,每个人都看得很明白!”
“住口,庐陵王只中慑于武氏淫威,不敢声明而已,等吴国公大业完成之日,他就会站出来了!”
“问题是徐敬业成不成得了大事,刻下大军汇集,徐敬业之败就在眼前,你还在做梦!”
飞钹禅师愤极拼命,将身边所有的飞钹都放了出来,满天钹影飞舞,不知道那些是由武功发动,那些是由邪法摧动,因为对付的方法不同,倒是令人难以取舍!
但是这一次张昌宗这边已作了万全的准备,出动的全是一批绝顶高手,每个人的兵器,都用黑狗血涂过,专破一切邪法,然后高元泰又不停以五雷正法,击向那些飞钹,轰轰声中,以邪法催动的飞钹都被击落在地,只剩下五六面,虽然能飞舞下坠,但气势上已弱很多了。x45
更因为张士远发现了飞钹的弱点与击落之法,几个人同时施为,片刻间,也将那些飞钹击了下来,连一个人都没有伤到。
高元泰笑道:“妖僧,你这飞钹上确是有些鬼门道,可是你太笨了,若是你集中心力,施为在一面飞钹上,确是威力很大的,可是你一下子要分指挥五六面飞钹,威力就差得太多了!”
飞钹禅师何尝是笨,他也知道分散内力,指挥几面飞钹是不智之举,若是集中在一面上,攻击一个人,威力大得多,但是他不敢这样做。
因为在场的五个人,每个人都是绝顶高手,他如集中全力攻一个人,本身的防卫力就十分薄弱,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杀死他了。
他的目的在于制造混乱以便脱身,所以才把飞钹一下子全发了出去。
谁知道打算落了空,人家已有了万全准备,邪法失了效,靠内劲指使的一些飞钹也被击落了下来,赤手空拳,更没有办法了。
无可奈何中,他大吼一声,身子朝高元泰冲去。
和尚是很有算计的,他知道包围他的五个人中,只有高元泰夫妇是江湖人,而且所持的飞龙杖又是钝器,他们或许会顾念在江湖规矩,不便对一个赤手空拳的人下手,即使出手了,拼着护体气功,也许可以硬挨一下!
他算计得没错,冲到高元泰身前时,高元泰横杖击出,他居然不避不挡,挺着身子硬挨了。
高元泰一怔,手下顿了一顿,将劲力卸去一半,只是在他的背上敲了一下。
这一下也不算轻,把他的身体打得飞了起来,落向人群中,撞倒了好几个人。
飞钹排师是存心借此脱身,很快稳住身形,忍住背上的疼痛,拔起身形想再度外窜,那知身形才起,迎头一股急风,又是一杖压到。
那是崔素素出手了,这位白发龙女的神力大得惊人,飞钹禅师将头一偏,龙杖击在肩膀上,力大无比,竟将他半边身子击成了肉泥,断处如削,剩下的半边虽然带着颗首级,但也活不了,嗒然倒地。
众人都吁了口气,元凶先后伏诛,尤其是这和尚,先后已杀伤了不少人,若是再让他逃了,的确是很麻烦。
张士远上来看了一眼笑道:“崔姑神勇,世罕其匹!”
崔素素一笑道:“少主太客气了,落水狗是人人会打的,只不过老婆子不懂得存妇人之仁而已!”
高元泰讪然道:“我只是见他赤手空拳,不忍心下重手而已,倒不是妇人之仁!”
崔素素冷笑道:“老头子,上一次就是因为你不忍心下重手,才落个两败俱伤,不亏得少主怀有灵药,你的一条老命也送掉了,这本在战阵之上,那有这些规矩的!”
高元泰摇头叹道:“我也知道在战阵上不能对敌人客气,可是毕生都在江湖上,养成了习惯,到时候总改不了,所以江湖人不适于领军,主公昔年也出身江湖,因此他虽有大好机会,仍然把天下让给了李世民,因为主公自知才干不适于当国!”
崔素素道:“这话我不同意、主公如不合理国,为什么能建下偌下一个扶余国的!”
张士远道:“高大叔的话不错,先王建扶余国,并不能算是一个国,只是在一片荒原上,聚集了几千万的蛮人而已,到了我手中,虽然好了一点,但仍是不像国家,比中原差得太多!”
他顿一顿道:“先王与我都不懂得理国,我那大儿子也不太懂,所以我才把昌宗派到中原来,要他学如何理国的,但看来他也没学到什么。”
张昌宗笑道:“孩儿对如何理国倒是学了不少,媚姑对治国家很一套,盛唐贞观之世,号称空前,照孩儿看,不会比她更贤明!”
秦怀玉道:“这话对,金轮皇帝历太宗、高宗、中宗三帝,都是居于中枢而参与一切大计,历经无数惊涛骇浪而卒能安然渡过,她的魄力过人而经验丰富,可以做一个好皇帝,寒家就是因为这一点才衷心拥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