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懵然不知,我们还见到上官龙,差点想顺手了结他。”
跋锋寒沉思道:“阴癸派的高手真个多不胜数,我们遇上的闻采婷,绝对不逊于边
不负,若不能尽歼阴癸派的妖人,我回到突厥或可以不予理会,但你却睡难安枕。”
寇仲道:“你倒说得轻松容易,现在祝妖妇婠妖女等不来烦我们,我们已可酬谢神
恩,那还敢去惹她们。”
跋锋寒道:“人是不能这么没志气的,这又叫苟且偷生。现在我们最紧要是一无所
惧的面对强敌,再从实战中不断寻求突破。若左闪右避,终不能成为宁道奇那般级数的
高手。”
寇仲骇然道:“你不是提议我们现在大摇大摆的到街上去,让人来找我们来当靶子
吧!”
跋锋寒哈哈笑道:“果知吾意。就当这是为君瑜做的,只有这样,才可把阴癸派的
人吸引着,而宋二公子就可安然携美离开了。”
寇仲呆了半晌,终明白跋锋寒的意思。
阴癸派一向以睚毗必报的作风震慑江湖,故无论多么有实力的门派,等闲都不敢去
招惹她们。
现在他们公然捋阴癸派的虎须,在她们手中抢回傅君瑜,此事若传到江湖上,对阴
癸派声誉的打击,会是严重至极点。
可以想象当祝玉妍接到君瑜被救走的消息后,将会拋开一切顾忌考虑,改把杀死他
们列为首要之务。
在这种情况下,宋师道能否安然送走傅君瑜,实是未知之数。
跋锋寒正是要不顾安危,把阴癸派的主力牵制在城内。
寇仲倏地起立,一怕背上井中月,大喝道:“事不宜迟,我们去吧!但要先知会他
们。”
※※※
宋师道和徐子陵躲在天津桥旁码头其中一艘客船上,静候任恩的消息。
床上是深眠不起的高丽女剑客傅君瑜。
宋师道微笑道:“这几年来我的心神尚是首次可从你娘处移到别人身上,那就像一
个浑身精力的人,找到工作的目标和方向,充满生机。”
徐子陵点头表示明白,却不知说什么话才好。
宋师道接着又问起傅君婥的事,听徐子陵讲述与傅君婥结识的经过,津津有味,大
感兴趣。
间中又不住提问,使徐子陵被迫要记起很多被淡忘了的细节。
宋师道愈听愈兴奋,徐子陵却是愈说愈魂断神伤。
这时任恩回来了,向两人道:“现在风声很紧,不时有面目陌生的女子在巿内和洛
水河岸间出现,一看便知是癸阴派的妖女。”
宋师道道:“打通城防的关节没有?”
任恩脸有难色道:“这方面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城,最好待
明早河关开放后,我们坐渔船离城,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宋师道摇头道:“救人如救火,怎可浪费时间。”
任恩道:“宋爷可否再待一曾,刚才跋爷通知我们,他和寇爷会设法牵制阴癸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