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锋寒双目杀机剧盛,冷喝道:“滚开!”
徐子陵也感到对他的无趾难以忍受,皱眉道:“烈兄在说笑吧?”
李靖等均弄不清楚三人间的关系,只好作壁上观。
承天门至太极门这段路的来往交通,因大群人停在道上,稍呈混乱,累得后来者要
绕过他们继续前进。
烈瑕哈哈笑道:“子陵真厉害,瞧出愚蒙在开玩笑,事实上我已勉强求得一席容身,
只不过是以此试探两位对愚蒙是否不计旧怨。哈!愚蒙尚有一事忘记告诉子陵,愚蒙现
在与突厥人化敌为友,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和气收场总比你要我生我要你死的好。”
又转向跋锋寒道:“跋兄以为然否?”
跋锋寒手握偷天剑柄,不怒反笑道:“我说滚开,你听到吗?”
徐子陵晓得跋锋寒随时拔剑杀人,叹道:“烈兄请让路!”
烈瑕嘴角泄出暧昧的笑意道:“子陵难道对愚蒙与突厥人的事没半点兴趣吗?这还
要多谢子陵,若非因子陵的关系,愚蒙那有机会取得宋金刚的首级作大礼巴结突厥人
呢?”
徐子陵双目寒芒骤盛,罩定烈瑕,心中涌起沖天怒火,以他的性格修养,仍无法控
制心内对烈瑕生出的杀机,为宋金刚被奸人所害而难过痛心。
烈瑕此子确是卑鄙残忍至极点,宋金刚心灰意冷,一心收山归隐,而烈瑕这无耻的
人不但舍弃许开山,还趁机赶上宋金刚一行人,下毒手杀害宋金刚好向韵利邀功。
烈瑕倏地退走,长笑道:“两位大哥待会见,哈……”
徐子陵一字一字的缓缓道:“他现在是我的!”
韦公公领寇仲来到御书房东南的园林,恭敬道:“德言国师在园内小亭恭候少帅,
请少帅沿此路走,小人在此候命。”
寇仲皱眉道:“公公有否想过,这说不定是个陷阱?”
韦公公忙道:“少帅放心,德言国师是独自一人,没有随从。”
寇仲笑道:“公公认为他没有资格独力杀我吗?哈!公公勿要把我看得太高。”
韦公公明知寇仲在戏耍他,却拿他没法,若无其事的道:“小人怎敢胡乱猜想,少
帅明鉴。”
寇仲哈哈一笑,举步沿路深进,把韦公公抛在后方,心忖若亭内不见赵德言,而是
李渊布置的杀局,那就糟糕至极。
拐过一个弯角,抵达园林开阔的中心。一座小亭,安静地靠在一个人工小湖之旁,
林木疏落有致下,小桥流水、假山叠石,景致怡人。
赵德言负手立在亭外的平台,似在俯视欣赏池内情况,忽然转过身来,长笑道:
“少帅别来无恙,风采依然,德言谨代大可汗向少帅问好。”
寇仲加快脚步,过桥登阶,来到赵德言前方,微笑道:“国师要见我寇仲,绝不是
向我问好这么客气有礼吧?”
赵德言敛去笑容,双目精芒倏闪,凝视他道:“少帅所料不差,我今趟来是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