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涵也点头附和道:“没错没错,我也有所耳闻。这称千两,听名字就知道是管财的主儿,负责钱庄里的银钱往来之类的事儿;那管八方呢,就是管人管事的,把这金银钱庄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有那凶手和无形,也是相当出名啊。”
慕容海在一旁好奇地问道:“这凶手和无形又是干啥的呀?”
邓玉涵解释道:“这凶手嘛,顾名思义,就是专门负责杀人的,只要是金银钱庄想要除掉的人,便会派这凶手出手,那手段残忍得很呢。而无形呢,就是暗桩,负责在暗中收集情报、监视他人,就如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一般,让人防不胜防呀。”
陆瑶听着这些介绍,心中对这金银钱庄的势力配置有了更清晰的了解。他深知,要对付这样一个组织严密、分工明确且恶行累累的势力,绝非易事。
而直播间里的观众们此刻也在弹幕里热烈地讨论着。
“哎呀,这个势力配置可以呀,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呢。”
“看来陆大大又要大杀四方了,好期待呀,肯定又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呢!”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对金银钱庄势力情况的讨论之中时,突然,后面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女人惨叫。那声音在这原本就略显压抑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透着一股浓浓的恐惧与绝望。
陆瑶、邓玉涵、慕容海以及其他几人瞬间神色一凛,二话不说,立马身形如电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窜了过去。
等他们赶到后院厨房时,只见一个妇人倒在了灶台前,那场景简直惨不忍睹。妇人的头颅已然破碎,鲜血和脑浆溅得到处都是,灶台周围一片狼藉,显然是遭受了极为猛烈的攻击,瞬间就没了生机。
“不好!”陆瑶心中暗叫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然而,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方才他们离开的那个房间里又紧接着传来了一声惨叫。
“完蛋!”陆瑶不禁在心里暗自骂道,“这摆明了是调虎离山之计啊!”
众人又急忙转身,风一般地往回奔去。等他们冲进房间时,只见张树根正倒在地上,他的心口处凹陷了下去,那模样就像是被人狠狠一拳直接打碎了心脏一般,双眼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难以置信的神情,显然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此毒手,连挣扎都来不及就丢了性命。
陆瑶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眼中满是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金银钱庄,好狠的手段!”
邓玉涵和慕容海也是满脸怒容,两人狠狠地点了点头,齐声说道:“走起!今日定要让这金银钱庄血债血偿!”
平日里,那金银钱庄向来是热闹非凡的,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都是些怀揣着各种心思的人,或为了存钱取钱,或为了在赌场里一试身手,又或是流连于那妓院之中。可今日却大不相同,只见先前那些身着蓝衣服出去办事的人,此刻回来时,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就是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一片凄惨景象。
那负责管财的称千两,平日里总是坐在那高高的柜台后,摆弄着他那金光闪闪的金称,有条不紊地打理着钱庄的生意往来。可这会儿,他面色阴沉,缓缓放下了那象征着正常生意的金称,随后从一旁的暗格里拿出了一把沉甸甸的铁称。这在金银钱庄里可是个众人皆知的信号,放下金称,意味着钱庄暂时停止了平日里那些所谓正常的生意;而一旦拿起这铁秤,那可就是要做另一门“买卖”了,一门见不得光的、充满血腥的杀人买卖。
陆瑶、邓玉涵和慕容海三人面色冷峻,带着满腔的怒火径直走进了金银钱庄。可奇怪的是,平日里热闹喧嚣的钱庄此刻竟空无一人,偌大的厅堂里寂静得有些渗人,只有那柜台处站着一个掌柜模样的人,手中正握着一把沉甸甸的铁称,那铁称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一场血腥风暴。
陆瑶三人毫不犹豫地朝着柜台走去,待走到近前,他们齐刷刷地伸出了手。陆瑶手中那把名为漓泉的剑率先出鞘,剑身在出鞘的瞬间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仿佛是在向这罪恶的金银钱庄宣告着它的到来。那剑身寒光凛冽,透着一股逼人的锐气,显然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好剑。
邓玉涵也不甘示弱,他手中的剑紧跟着出鞘,只见那剑上还多了个玉佩,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这玉佩可不是一般的物件,乃是他兄长风雷剑客邓玉平的信物,此刻悬挂在剑上,仿佛也赋予了这把剑别样的使命,让它更添几分庄重与威严。
再看慕容海,虽说他平日里看着邋里邋遢的,一副不拘小节的样子,可此刻当他伸出双手时,却能发现他的手异常的干净。毕竟他是练擒拿功夫的,双手可是他最为得力的武器,平日里自然是爱惜有加。此刻,他双手微微握拳,骨节分明,隐隐透着一股强劲的力量,仿佛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三人就这般呈对峙之势站在柜台前,与那手握铁秤的掌柜相互打量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