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你个屁!许安知恼起,瞪着傅斯年。
她的眸子瞪着自己,傅斯年瞧着,这下身又起了反应。
搂着她腰间的手慢慢地移到上面,“安知,你又在诱惑我!”
傅斯年说得委屈,她又在钩引他!
“我没有!”许安知反驳道,感觉到被子下的大手正摸着她的全身,她挣扎着身子,被傅斯年抱得更紧。
“安知,你惹出的火得你消!”他说着,翻身将着许安知压在身下,微微勾起嘴角,吻住了许安知的双唇。
许安知早疲惫不堪,傅斯年再要她一遍,今天怕是下不了床。
她突然想起回来后,在许宅傅斯年说的话。
用手挡住欲要再吻她的傅斯年,许安知不悦地问道,“傅先生,我胸小了,腰也粗了,连着皮肤也粗糙了,哪里能钩引住你!”
“你还是去找细皮嫩肉的小姑娘!”
许安知用傅斯年的话还了回去,说得傅斯年怔住。
那句话不过是想逗逗她,男人有时候嘴损一个女孩,不是不在乎,而是想用难听的话让女孩记住自己。
“嗯!”傅斯年应道,他的手没有许安知的话收回去,反而往她柔软的地方抓了把,“之前目测的不准!腰虽然粗了点,皮肤倒还算细滑!”
“傅斯年!”女人最是受不了男人对自己容貌或是身材的贬损,一句话惹恼了许安知。
在之前,没有和傅斯年重新开始,她忌怕着他,一来二去地亲密接触里,内心的东西一点点地跑出来,在他面前也显露出本性。
“呵呵!”傅斯年喜欢她气恼的模样,这样的她才有趣,不会淡着脸唤他“傅先生!”
像以前一样,他宠着她,她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安窝。
傅斯年没再多说,直接用吻取代想说的情话。
哪怕她丑了,身材走样了,也是他的安知!
电话来得及时,打断傅斯年接下来的动作。有了许安知之后,傅斯年最是讨厌别人打电话过来打扰他的床上运动。
“韩数,最好有正事!”
韩数一听傅斯年幽怨的声音,立即明白自己打错了电话。
他当然知道傅斯年和许小姐单独在一块。可是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从黑夜到白天,想傅先生应该起来,谁能知道傅先生的体力如此得好。
“傅先生,记者刚刚从酒店撤走。”
“就这事?”傅斯年淡声反问道。
韩数一愣,这不是昨晚傅先生说的,如果记者离开酒店,立即打电话给他!
“这种事情,你知道就好,需要打电话我!”傅斯年见身边的许安知起身穿衣服,更是不悦,将着怒火全朝着无辜的韩数骂道。
韩数为了傅先生的身体健康,他在电话里提醒道,“傅先生,你也别太累着!这都一夜了!”
“韩数!”傅斯年冷声唤道,不等韩数再回话,将着手机挂断,扔在一旁。
“去哪?”他站起身,将着穿上衣服的许安知拉入怀里。
“我饿了!”许安知说道,她低头看到傅斯年裤裆处隆起的地方,暗暗希望傅斯年能看着她饿的份上饶过自己!
傅斯年瞧着许安知的脸蛋,确实把她累坏了。
昨晚的药性很烈,想到药,傅斯年皱起了眉头!
“是谁下的药!”
在傅斯年问时,她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人是许婉。
她不知道许婉给的果汁有没有问题,可是她就喝了许婉递过
来的饮料。
当然,她心里极其地不希望给自己下药的不是许婉,许婉是她的妈妈,是她的亲人。
如果真的是许婉,她为了帮助苏沫和傅斯年一起,对自己下药,然后将自己送上谢少的床,那么她有什么资格做母亲!
以前的许婉不是这样的,姐姐在的时候,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