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祥用指尖哒哒地敲着作业台。
“你没有么?在自己家乡,关系比较好的姐妹。”
“没有。”沧澜雪没有丝毫的停顿,回答道。
“想着也是。”来祥附和了一声。
被人那么轻易断定,沧澜雪不由得绷起了脸。
这个反应似乎正中下怀,来祥微微一笑。
“算了,无所谓的。那种事。。。。。。那么。。。。。。”
来祥本来用指尖弹着作业台,这次改成用一只手砰砰地敲了。
“坐这儿吧。”
突然被他指示而不知他的用意,沧澜雪不由得身体紧绷起来。
“你不是很想知道吗?那就坐下来吧。”来祥看向沧澜雪说道。
“真的?”沧澜雪惊诧地看向来祥,他真的打算告诉自己了?
“我就这么让人不信任么?”来祥苦笑着扯扯嘴角,摊摊手,仿佛在说,过了这次机会,我就不会在说了。
沧澜雪凝望着来祥,她最后还是点了头,莫名的有些紧张。
大概是因为,搁置在心里头多时的秘密,终于要得到解答了吧。
来祥很可疑地浮起笑容,抱着双臂,挑起一边眉毛。
“坐吧,今天要不是澈身体不舒服,想来也没有这个机会吧。他应该是不愿意让人知道吧。”
听了他的话,沧澜雪恍然大悟。
“。。。。。。水壶,你是故意没有放水的吗?”
“因为澈是绝对不会自己来取水的。”
来祥笑意更深,像是自己的奸计得逞一般。
“我要是打算晚上来呢?”沧澜雪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想法,有时候还真的挺让人意外的。
“那时候还自有对策,你们不是本来要出门的么?”来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沧澜雪更为的诧异。
“难道澈会这样,也是你搞的鬼?”沧澜雪气息有些急。
“他那身体最少要休息一天到两天,我只是用了一些帮助睡眠的草药,睡上一觉,体力自然就能恢复了。”
来祥并不打算隐瞒什么,全盘托出,“而且,这样才有机会不是么?”
沧澜雪真不知道他是狡猾还是大大咧咧,这样的主意都能想得出来。
她就觉得奇怪,澈怎么就突然说不去了,而是返回房间睡觉了。
原来是这样。。。。。。
现在可算是明白了。
沧澜雪无奈地叹口气看向来祥。
来祥像是在催促似的再度敲敲作业台。
“还站着做什么,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