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道就老实交代我们跑去丞相府偷偷看未来皇后?”猛拍了一下脑门,他真能这样回上头吗?
“嗯啊!我不过是去见自己未来的妻子,这有何不可吗?”这理由谁敢说不行?
“。。。。。。”黑线划过傅立的额头,汗水随之泌出。
“安啦!难道少爷的话,你还信不过?”朝傅立眨动了下眼睛,一切尽在不言中。
摸摸脑袋还是不明白,这脑子笨就是没法,主子的想法他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只知道回去就这样回报就好,反正横一死竖一死,只要让他吃饱饭再上路就可以了。
将手搭上傅立的肩膀,笑道:“放心吧!少爷我可还舍不得你这颗脑袋瓜。”
“少爷。。。。。。”感动啊感动!有这样的主子也不妄他总是替他按鞭子了。
“傅立记住不管是太后来询问什么,你只要朕去了丞相府至于跟曲小姐见面的事暂时不要说,记住了。”眼中狡黠的光芒不停闪烁着。
“少爷这又是为什么?”不解!都已经说白了去丞相府为何还不能说跟曲小姐见面的事?
“这个就不劳傅立你超心了,过几天。。。。。。不,也许明天就能让你知道答案。”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转动了一下,神秘万分的朝傅立投以了一个微笑便提气一跃而起跃了高耸的宫墙。
傅立望着早已站立在皇宫城墙上的主子也唯有摇头叹息,自己的脑子实在是转的太慢了,等他知道估计黄花菜都凉了,哀怨了一下自己迟钝的脑子随即也提气跃上宫墙于主子站立在一起。
月下依旧是两道身影被拉的长长,只是这一次并非是拖沓在地而是斜显在高耸的皇宫城墙上。。。。。。。。。。。。。。。。。。。。。。。。。。。。。。。。。。。。。。。。。。。。。。。。
半年后丞相府
转眼又是半年过去,这半年来曲媛婉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半年前还能出房走动走动。
可近一月来下床的数次几乎可以掰着手指头数完,她整日只能躺在床上靠着药罐子度日,每日所进食物除了药还是药。
对于曲媛婉病情的恶化,曲易清一直对皇室保密,他甚至是在民间找寻了跟曲媛婉身形长相酷似的少女养育在相府后院,要是女儿有个三长两短他也可以找人顶替。
当然这几年来他每年还是会派人去寻找苦尘大师,只要苦尘大师愿意出手相帮,他相信就算女儿不幸在嫁入皇宫前死去也定然有办法可以为其还魂。
只可惜这数年来苦尘大师一直没有受邀前来相府,而他也去找过苦尘大师,但是每次不是云游四海就是闭关坐禅根本无缘相见。
过了今年曲媛婉就十六岁了,只要她能支撑过十七岁让他了却心愿那他也就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可惜。。。。。。
端坐在书房中红木大椅子上的曲易清满面忧容,他确实可以抚养那几位跟曲媛婉长相酷似的少女但是她们的琴艺却让他大感头疼。
跟曲媛婉的琴艺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一听就知道不是本人。
对于曲媛婉那琴艺他也感觉实属天赋,就跟她死去的娘亲一样,嫣然在世时就是闻名励皇国的一代琴师,她所弹奏出来的曲子那可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想当年多少名门望族想要嫁他为妻他都毫不动容,但在一次琴艺阁中听到嫣然抚琴,那琴音让他听后久久无法忘怀。
整个灵魂像是被那琴音所吸走了,让他一次次往琴艺阁跑,在相处的日子里两人发现很多地方都是情投意合。
不过半年他便将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琴师的嫣然娶进了门,没多久他的官运便开始恒通,一步步高升最终登上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位。
本以为一切都将朝着幸福走却没有想到十五年前嫣然会因难产而死,他则因太子新任不得不陪在陛下身侧以至于连嫣然最后一面都未能见到。
这一切让他痛不欲生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这十五年来他就是靠着这满腔的仇恨活过来得,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差错!!
“相爷。。。。。。相爷。。。。。。”浅顺人还未跨进书房声音倒是老远就传来了。
浅顺的呼唤声响起曲易清忙收拾起心神,端坐好身子等待浅顺进入。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浅顺本相告诫过你多少次了,每一次记住。”
见浅顺进入书房,曲易清脸刷得铁青,对于浅顺那大叫声他不知已经提醒过多少次只可惜浅顺从来就没有听进去过。
“嘿嘿,相爷,奴才这也不是着急找相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