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指责谩,豹风一律视若罔闻,这要是承认了,他就彻底完了。
他万万也没想到抒情果都被发现了,这下子真要孟婆端汤阎王笑,死啦死啦滴,
“哼,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安鸣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帮着白落落置我于死地啊?”反正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就只能铤而走险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说得就是假话喽,你个瘪犊子的,看我不收拾你。”安鸣气急败坏,撸起袖子就想着要上前做一回人间正道的光了。
“哦是吗?你是被冤枉的,那你好端端地身上揣着抒情果是为了干嘛?”白落落出声就是绝杀,她可没忘记这玩意儿是为夏涵准备的吧。
“不错,豹风,这抒情果你哪里来得?”白战没有忘记巫医那儿的荒唐事,若不是白叶不想声张,给他们仨留了脸面。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重出江湖了。
“这……”豹风原本还带着一丝侥幸的神色,此刻却在如山的铁证面前,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宛如一张被抽去了血色的宣纸。
要知道,这抒情果对于曾经的花豹一族只是调情的小玩意儿。
毕竟强大的他们拥有着更多的繁衍权,难免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是对于其他的部落而言,雄性要是对数量稀少的雌性擅自动用抒情果,这可是大罪。
还有安鸣和猩野作为证人那言之凿凿的证词,每一样都像是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他的心房。
豹风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起初只是轻微的哆嗦,可随着目光一遍遍扫过那些确凿无疑的证据,颤抖愈发剧烈,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瘫倒在地。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外冒,细密的一层,而后一颗颗汇聚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砸落在公正的广场地面上。
他的嘴唇哆哆嗦嗦,发出几声含混不清,脑海的思路繁杂,找不到好的借口,“我……我……”
“若是人人都像你一样,带着抒情果肆意调戏雌性,这一次我身边倒是有安鸣在还好,若是没有人在,我是不是就该从了你啊。”
白落落目光如炬,冷冷地注视着豹风,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怜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很快,豹风就引起了众怒。
豹风的眼神慌乱地游移着,一会儿看向那令他胆寒的证据,一会儿又偷瞄向高高在上的白战,眼神中满是惶恐与绝望。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心理压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的闷响在空气之中回荡。
他用双手撑着地面,身子前倾,几乎是爬到了白战,声泪俱下地开始求饶:“族长啊,饶命啊!我……我只是一时糊涂,嘴碎而已,没想过真的侵犯雌性的啊,求求族长开恩呐,饶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呀!”
豹风的声音带着哭腔,回荡在这冰冷寂静的广场。
众人的怒气已然攀升到了极点,“好啊你豹风,果然没安好心,这种事情是人做的吗?”
“是啊,刚才不是还理直气壮的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他不是知道错了,是明白自己要完了,才认得错。”
“呵呵,部落里头一次出现这种事情呢,不可能开你这个先例的,驱逐部落。”
“驱逐部落!”
众人义愤填膺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一致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