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由于一系列的事情,对顾筱然已经改观,认同了她的才华能给司氏集团带来巨大的利益,但是司母却找上门来,让他们对顾筱然进行发难,并且承诺给他们不小的利益。
在现有的个人利益和未来的公司利益面前,他们这些老不死的也只有看重眼前的利益了,他们没那个时间看得长远。
司母听了顾筱然的话,神色立即变了,她收拢了扇子,大叫道:“怎么可能?有谁还会给你投资?”
顾筱然冷哼一声,就知道是司母在背后搞鬼,原来在宴会支持她的一帮人后来也反悔了一部分,最后还坚持买她衣服的人寥寥无几。而这些人中,大部分的人是看在司庆墨的面子上的,赌的也是司庆墨对她的感情。
这让顾筱然心里不舒服极了,虽然知道这是在名利场中无可避免的,她也可以利用这些规则,但她还是心里还是不喜欢这样的规则。
等她站的足够高时,有了足够的底气,她也可以成为别人的规则。
顾筱然唇角勾了勾,眉眼现出几分锐利,“有谁给我投资?自然是司氏集团看中我的作品,要一次性将我所有的作品都买下,那些拍卖下我作品的人都愿意让步。当然,也感谢您这么闹一场,让大家都觉得司氏集团的手段高超,连面子都不要了,就为了踩低我作品的价格!”
在拍卖会的后半场,因为司母的找茬变得尴尬起来,但司庆墨请了好几个股东来参加宴会,当然不是这些老不死的古董,而是有着时尚眼光,支持司庆墨的年轻股东,也还公司的中坚力量。
而顾筱然的作品自然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在众人纷纷散场之际,留在宴会的人都是支持她的人。几个股东却丧心病狂将她的作品全拍下了,又要求别人放弃。
由于顾筱然和司氏集团密切的关系,他们还进行了丧心病狂的砍价,最后以衣服还是由顾氏公司制作的条件压低了半价。
顾筱然松了一口气,但没想到这些股东太会做生意,居然一直拖她的钱款,并且今天还提出了新的要求,才答应给顾筱然现钱。
顾筱然无语,只能答应了,却不知道司庆墨参与了多少,或许这本来就是司庆墨的意思?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这回激动地站起来的人不是司母,而是几个老股东。
他们自认为是司氏集团决策中心的重要股东,一直为司氏集团战战兢兢地工作,没想到司庆墨一上任就夺他们的权利,并且看他们相当不顺眼,觉得他们是吃白饭的,一直想压榨他们。
这个消息一出,他们已经预感他们被司氏集团排除在外,这让他们怎么不恐慌?
顾筱然没有回答他们的话,倒是司母听了,心中的焦躁被安抚了下来,她愈发自信起来,以为是顾筱然说谎话,来忽悠他们。
即使司氏集团真的将顾筱然的作品拍卖了下来,也是因为司庆墨的要求。只要她一开股东大会,在场的股东都会纷纷倒戈,指责司庆墨。
司母畅想了一下未来的情景,觉得事情会照她想象的这样,她就可以保护自己的的儿子了!
想到这里,她神情充满了不可一世的自得,“你给出证明,不,我给司氏集团打电话,看他们怎么说!”
她眼神带着一股子轻蔑劲儿,立即拿起了手机,玩了一会儿,才放下手机,狠狠地瞪了顾筱然一眼,“我把他们都叫过来了,看看他们会给你多少钱!”
顾筱然也无语了,她接过身电话,放在一旁,打给了几个年轻的股东,说明了现场的情况。
“他们马上就来!”顾筱然挂了电话,不大想和司母呆在一起。
她跑回自己的位置坐着,继续低头处理文件,看都不看司母一眼。
司母看着顾筱然从容淡静的模样,心中反而愈发焦急起来。
“确实是我们决定拍下顾筱然小姐的作品,也谈好了条件,我们这是为公司打算!”以司泉为代表的年轻股东站在老股东的面前,姿态强硬,表达了自己的意志。
顾筱然低头,正在看一个文件,看似两耳不闻窗外事,其实她也时刻关注着场面的变化。
以司母为首的老古董都坐在椅子上,听了这话,都拿指头战战兢兢地指着他们,表示反对,这事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就是无效。
年轻的股东和年老的古董对峙起来,一站一坐,一静一怒。显然,更富有生机的年轻人气势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