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俊很生气,但是,他没有证据,同时他知道,现在必须要稳住徐泽,只要他不倒向皇帝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只要控制了北门,他严俊就等于占领了洛阳城,只要再死守一些时日等到自己长子从宜阳带来大军,到时候皇帝才是插翅难飞。所以现在他必须保存实力,他派徐泽去攻打北门为的就是让皇帝和徐泽间产生矛盾,让徐泽不敢倒向皇帝,因为如果徐泽如果与皇帝的部队打过几次仗,徐泽手下的将领对皇帝产生了怨恨自然不会容许徐泽倒向皇帝,另外皇帝也不敢接纳徐泽。
但是,严俊的算计虽然精明甚至可以说歹毒也不为过,但是,他还是算错了。
就在徐泽大军刚刚到达北门下方,准备列队攻城的时候,北城城门忽然大开,里面空空如也,所有兵马都收缩回了皇城,徐泽可以说兵不血刃就夺下了北门。
寒风呼啸。
徐泽站在城楼上遥望着南面的皇宫,心里却比外面还要寒冷,他的心在战栗,这个皇帝,是要害死我吗?看来严俊对我的怀疑会越来越深的了,或许皇帝再出一些诡计自己就会有性命之忧了,对于这一点徐泽深信不疑,难道自己真要如皇帝所愿投靠他吗?但是自己毕竟是有过叛变的经历,就算回到皇帝那边,日后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
“什么?不可能!?”
刚刚睡下的严俊猛的一脚把辈子踢到地上,翻身而起,大吼道。
严俊对面,一个小兵战战兢兢道:“千真万确,这是刚刚传回来的消息,徐大人的兵马一道北门下,根本没有交战,北么的守军就打开城门把严俊接进城去了。”
严俊低下头,眼睛一转,心道,难道着徐泽早就跟皇帝有了什么密谋?已经不仅仅是皇帝拉拢他那么简单了?要知道,一旦北门落到自己手里,那皇帝就等于是被关在笼子里了,小皇帝那么精明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能够把自己四千人马消耗一半难道还抵挡不住徐泽两千人马的攻打?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皇帝觉得北门交到徐泽手上对他来说没有致命的危险,看来自己还真要过问一下着徐泽了,再不然背后被人捅了一刀都不知道。
清晨。
刘协流着口水枕在伏寿白花花软绵绵的胸脯上做着春梦。
皇宫外,魏桀已经清点好了五千新兵。
张超也让两千步甲列好队形等在那里。
只有李烈麾下的五百隆起还在皇宫外到处乱跑,李烈美其名曰:遛马。
朱展则是跑到皇宫里来叫小皇帝起床打仗,刘协听到朱展的叫唤又懒在床上对着伏寿姐姐的胸部练习了一番如奶神掌之手才起床。
刘协来到皇宫外,看着七千多士兵,没有训示一句,只是打了个哈欠便打发魏桀分兵三路攻打东南西三门,然后就要回去睡回笼觉。
张超怒气冲冲的跑上来问道:“陛下!为何不让我两千步甲上阵?那五千新兵能攻下城门吗?再说那些士兵可是陛下十两白银一个买来的,这样让他们去送死不可惜吗?”
刘协看着张超,心里道,看来着张超可用,虽然跟着自己仅仅几天,但是却争着打仗,而且领军指挥也颇有章法,比魏桀那货强上不少。刘协笑道:“正是因为那些士兵金贵,所以朕才让他们去攻城,知道吗?”
张超不解道:“为何?超不明白。”
“不明白?”刘协道:“不明白就想明白。”
张超固执的道:“超想不明白。”
刘协翻了翻白眼道:“想不明白也要想明白,你要是魏桀、李烈,朕早就告诉你了,但是你是张超,所以,你必须想明白。”
张超一听魏桀的名字,更加气愤,他吼叫道:“超不服,凭什么陛下就可以告诉魏桀和李烈就不能告诉张超?难道就因为张超不是陛下一路跟随而来的心腹吗?张超却知道忠君报国,超自问忠心不比魏桀和李烈少分毫,陛下如此对待张超,超心里不服。”
刘协笑了,是的他笑了,他看见张超这番愤怒的神色笑了,刘协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张超的忠心,从第一眼见到张超起刘协就知道张超是一个忠贞不二的领兵将才,他拍着张超的肩膀道:“张将军,朕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的忠诚,也没有把你和魏桀李烈等人区别对待。”
张超看着刘协真诚的眼睛自然相信,但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何刘协不告诉他:“那陛下为何不告诉超?”
“好吧!下不为例。”刘协无奈的摇着头道:“朕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魏桀和李烈二人只能做一员冲锋陷阵的勇将,而你,张超朕看得出你有领兵之才,所以朕希望你能自己参悟朕的目的,因为朕对你的期望比魏桀、李烈二人要高得多,知道吗?”
张超听到皇帝这样看重自己,一时间呆在那里不知所措,是啊自己怎么忘了?皇帝跟自己说过的,以后遇事一定要自己想。
刘协继续说道:“这次就告诉你吧,你也知道那些士兵金贵。但是如果他们不攻城,不打仗,那朕的银子不就白花了吗?再贵重的东西也要有用才行否则那就一文不值。再则,这些都是新兵,如果不让他们亲历一番战火的洗礼如何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