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再次俯身的伊娜一牙齿磕在了杜林的皮肤上,雪白的牙齿贴着杜林的肌肤擦过,却被杜林的动作给带得滑动,而并不能给以实质地伤害。
杜林这时就不客气了,伸手再拍了一下伊娜富有弹性的翘臀,然后,手指微颤间划了一道,嘶的一声中。伊娜只觉臀后一凉,却是杜林已将她的裤子划破了,带着温热的手毫不犹豫的伸了进去。
此时一击不中的伊娜再次朝着杜林的胸口咬下,又是徒劳无功,但她的脑子此刻大概有点短路了,脑中只有狠狠将杜林咬死地冲动,所以又是将牙齿贴在杜林的皮肤上,又是被蹭开了去。
感觉,还真爽啊,杜林感叹着。伊娜的动作跟亲吻他的胸口没什么两样了,虽然隔着衣服效果差了不少,但以杜林的能力,让肌肤剔除衣服的遮蔽感,还是感觉很爽。
“唔……”闷哼声中,伊娜觉得下身一凉。然后一只温热的异物已伸进了自己的臀沟之间,滑了进去。
带着温热的手轻轻抚动着,很快就到了少女的禁地所在。
感觉不对地伊娜不得不抬起头,露出了惊骇的神色,忙伸出手去阻值,禁地遭遇侵犯使得她脸似火烧,带着闷哼声,双手的力量未免稍弱了一点,搭在杜林稳健有力的手上显得很弱小。
手指触摸着那少女的禁地,带着少许真气的手指轻轻挑动着。触着那已经湿润地柔软,杜林的下身不由一弹。
太刺激了,太淫荡了,强烈的感觉让杜林脸上带着淫荡的邪恶。
可怜的伊娜根本未经过人事,哪经得住如此挑逗?只不过片刻间,异样酥麻的感觉已攫住了他的全身,“嘤咛!”的呻吟声中,她只觉全身上下都乏力,所有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不……不要!”制止的声音都显得极度无力。
“不要停么?”杜林邪笑着低声问道。
脸上红霞更甚,“不要这样。我求你!”不止是杜林那只邪恶地手在作弄着自己,伊娜更感觉到了胸口位置那已擎起的坚挺,刹那的疑惑后她也清楚的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
“求……啊……求求你……”可怜的伊娜无力的呻吟着,那刺激感越来越强烈,柔软而复有弹性的武者的身躯一阵紧绷,然后在剧烈的酥麻中,身躯一阵颤抖。
手上一湿,杜林笑了起来,“还真敏感呢,不过,我喜欢!”
已非全菜鸟地杜林已知伊娜达到了什么程度,终于抽回了手,搂住了伊娜一个翻身,无力的伊娜被杜林摆布着,干脆闭上了眼睛。
杜林骑坐在了伊娜地身上,毫不客气的将那袭火红的衣裳撕裂了开来,伊娜胸口的那对玉兔弹跳了出来。
确实很美,竹笋的形状,并不如想象的那么硕大,但只看一眼已能使人发狂。
双手攀了上去,销魂的触觉让杜林身下一跳,紧抵在了伊娜的禁地之处。
却在此时,脚步声传入了耳中,杜林眉头不由一皱,然后敲门声响起,“主人,玫雅小姐来访!”
深更半夜的,不知道很惹人嫌么?杜林无奈地扯过被子将伊娜的身躯盖住,跳下了床朝门口走去。
伊娜松了一口气,一滴晶莹的泪却已自眼角滑落,“父亲,真得这样么?”微不可闻的声音从伊娜的嘴中响起,杜林却没注意,走至门口前整了整衣裳。
“请她在楼下稍候吧!”杜林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伊娜,心内想起雷林公爵方才所说的话来,“如果是以身为报的话,那来个三人行?”
邪恶的心思一闪而逝,杜林迈步走出了门。
第一卷 第一百零五章 夜会玫雅
第一百零五章夜会玫雅
步下了楼去,转过拐角,宽敞的厅内,敞亮的魔法灯衣胜雪,窈窕的背影让人在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想起方才那轻盈不可方物的曼妙之舞。
此时的玫雅站在窗口,瞧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似有所思,在她的身侧,却是一名身材窈窕的女侍。
想起刚才那倾世一舞,杜林心内一热,看着那女侍瞧见自己用手碰了碰玟雅提醒,杜林清咳了一声道:“不知玫雅小姐深夜前来,却是所为何事?”
玟雅轻轻地转过身来,带着清新的味道,不施点缀的脸素洁而自然,带着自然的美感,从容而又淡然,不似方才舞时有如最美的精灵与稍显的妩媚,此刻的她虽不至于似方才那般美的惊心动魄,但魅力并未有稍减。
轻轻地看了一眼杜林,玫雅轻声道:“是杜林先生不欢迎玫雅么?才一见面就问玫雅是为何而来!”
语气一如皎洁的明月,云淡风轻却又动人无比,只是语气虽是如此,但听话里的意思却似稍带抢白之意?
“怎么会呢,只是寒居简陋,连茶水都欠奉呢!”杜林迎着玫雅湛蓝的眼神,眨了眨眼,笑道。
“昨夜方才见过杜林先生,不曾想今日先生已是皇帝陛下的座上嘉宾,玟雅可吃惊得紧!”玫雅轻轻一叹,径直走到了古朴的方桌前坐下,不理杜林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的眼神,以清冷的姿态继续道:“只是玟雅不大懂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杜林先生呢?”
“嗯?”杜林有些不解。
“昨夜见杜林先生时,您意气飞扬,恍若飞扬少年!”玫雅道:“今日上午,玫雅却知原来杜林先生是不世出的强者,竟连教廷高手也一一折翼。至而烈火佣兵团都死伤甚众。”
杜林哂笑一声,看来自己目前确实已经出名了,昨晚那般动静确实大了些啊。
“只是今晚杜林先生又是皇帝陛下地座上佳客,玫雅好生疑惑,不知杜林先生肯否一解玫雅的疑惑?”玫雅看着杜林颀长胖瘦恰到好处的身形,语气中显露出并无掩饰的疑惑,道:“究竟哪一个,才是先生的真性情?”
杜林双眼凝视着玫雅那淡然出尘的容颜,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女子呢。只是,问出的问题未免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感觉。
这样地感觉当然只是横亘在杜林的心头,搞不清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杜林知道这样感觉的来源是眼前这个看起来高蹈出尘的女子此刻的姿态,那种淡然其实贯穿着一种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