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一次逃走被抓回来的时候,宋祈年虽用过类似的眼神看他,但总归是没有现在骇人的。
顾与的脑子中跳出了宋祈年对他说的话:乖乖待在他身边。
宋祈年只有这么一个要求。
现在,顾与又跟着别人跑了。
怎么能不生气。
宋祈年面对顾与的时候,总是笑盈盈的,可现在,他面若寒冰,平日里那亲昵的语调陡然下转,阴森森的,寒气逼人:
“殿下这是要去哪里啊,一会儿不见,就跑得这样远了。”
顾与面上看起来无事,可指甲已经抠进了缰绳里,喉咙堵着,发出不声音来。
后背浮了一层虚汗起来。
他此刻竟然有点怕这样子的宋祈年。
“那人就是苏木军的统领?果真小小年纪,就有这般本事。”
金鸷已然三十多将近四十岁了,他也是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了二十年,才有今日的成绩,而敌军的首领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竟然能够将四分五裂的部落拧成一股绳,还打到了南陵皇城外,也不知道是他太有本事还是李国栋他太没本事。
宋祈年根本没有将金鸷放在眼里,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顾与,眼底带着危险的钩子:
“顾与,过来。”
语气里没有任何商量的意味,他是在命令。
金鸷一听那野蛮子竟然用这种语气跟南陵陛下讲话,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呵斥:
“放肆,陛下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你。。。。。。”
宋祈年没理他,眼睛还是盯着顾与,眼底的温度又冷了几分,他像是在下最后的通牒;
“我再说一遍,顾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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