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顾与受不了别人咬碰他的耳朵。
宋祈年低低地发笑。
“你什么意思?”
“这都不知道什么意思,我现在不就是在干‘不早朝’的事情么?因为你啊,怠慢了军中事务的处理,也怠慢了跟南陵打仗的事情,现在将士们都可不满了,说我不一鼓作气,趁着对方薄弱的时候攻过去。”
听到这话,顾与的身子显然僵了僵。
可他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能支支吾吾的不发声。
“殿下的病好不了,我怎么能安心打仗?你知道我最关心你了,什么皇城不皇城的,我都没那么在乎。”
宋祈年说话的时候,贴着顾与的耳朵厮磨,说话的热气,都钻进了对方的耳朵里。
顾与缩着脖子不敢动。
他觉得,宋祈年好像猜到了什么,只是没点明而已。
是啊,像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顾与以为自己做的很天衣无缝,却不知道早就已经被对方看破了。
宋祈年看他的时候,会不会像是在看跳梁小丑?
“殿下你可要快点好起来,要不然我只会认为是我军中的军医能耐不行,只能攻到皇宫去给你找太医了,毕竟之前我用过太医院的药,效果着实不错。”
顾与胸中发闷,连着咳嗽了好多声。
“好了好了。”
少年轻轻的帮他抚着背,帮顾与顺气。
顾与咳得鼻子发酸,眼泪汪汪。
他陡然发现一个事实,自己在宋祈年面前就是个傻白甜,对方是个老谋深算,城府极深的狐狸,自己想干什么,都瞒不过对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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