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默默走在他的旁边,我很确定,他的周围没有保镖。
“你没有亲人吗?”我问到,
“曾经有一个,现在没了。”
“走这条路不后悔?”
“后悔是小孩子的玩意,路总是要走的,不管是黑,是白,重要的是你怎么看。那你说说,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是白道还是**。”
“这不一样。”
“都一样,任何东西都有两面,连太阳都有阴影,更何况是人。”
我想起了拉莫维奇曾做过的一个表演。她给自己打了一针六个小时的麻醉针,在她的面前放了七十二种道具,针,绳子,鞭子,枪,手铐,刀等。观众可以对她做任何事都不会违法。刚开始人们只是轻轻的触摸,渐渐的胆子越来越大,有人拿针扎她,有人用刀在她身上划开一道道血痕,有人对她施暴,更有甚者拿着上了膛的手枪放入她的口中,旁边的观众惊慌失措,上前阻止,才结束这场令人咋舌的暴行。而在这长达六个小时的麻醉里,没有一个人上前给她一个拥抱。表演结束后,拉莫维奇接受采访时说,“如果将全部决定权公诸于众,那你离死也不远了。”原以为是纯良的人,却做出那样的暴行。因为我们心中都有一头狼,黑夜笼罩,那头饿狼就会亮出它的獠牙。如果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迟早会粉身碎骨。你要知道,任何事都要靠自己。
“你快乐吗?”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快乐有很多种。好了,到此为止。”
看到他在保镖的拥簇下离开,我感触很多,我要走怎样的路?还是说我要做怎样的自己才可以活着当下。
萨麦尔有座跨海大桥,桥的一端连着路西法。灯光下的大桥很美,站在萨麦尔遥望那头,仿佛那是一个梦里的世界,我们之间的距离何止25公里。
即便到了10月份,萨麦尔的气温也有37;38度,这样的高温对赛车手来说是个巨大挑战,我们只有适应。锻炼完回来在酒店见到君北,小花,文昊,纯熙和小哥,他们都来了,我非常高兴。小花跑上前抱着我,“如风,想我没。”“嗯。”我把小花推开,否则不知他要蹭到什么时候,他是属猫的吧。
“我们来给你加油。”纯熙说的时候,正拉着小哥的手。看到他们这样真好,算是苦尽甘来。
“准备好了?”君北依旧温柔,笑容让人很安心。
“嗯。”我坚定的点头道。
“哎!你们也太偏心,我也是要比赛的人,要我情何以堪。”文昊在旁叹气。我们都笑了,“我们一起加油,拿下这个冠军。”我握着文昊的手说到。
“这才像人话,比赛前,我们去一个地方,算是赛前预演。”文昊说到,
“哪里?”我问,
“地狱之火。”文昊答到,
“地狱之火,那是个什么地方?”
“你到了就知道了。”
“这是你们的计划之一?”我看他们一个个了然于心的模样。
“嗯,在比赛前,让我们看看这地狱的火,也许一把火就可以把我们的晦气烧光。”
“远吗?”我问,
“不远,不过我们打算露营一个晚上,隔天早上再回来,明天早上出发。”君北说到
“好。”我答到,就当劳逸结合,再说难得我们聚在一起,就好好放松下。
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我们“地狱之火”的旅程,我们一路朝南开,路况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一条柏油马路一直伸向远方,看不到尽头。柏油路的两边是无尽的黄沙,车驶过,扬起漫天的尘埃。我们开了两辆车,我,君北和小花一辆,文昊和纯熙小哥一辆。文昊在前方带路,小花一上车就开始说个不停,从他的口中我知道了”地狱之火”的来源。它其实是一个崩塌的天然气钻井形成的直径为70米的大坑,那里的火整整燃烧了上百年,至今未熄灭。很多人慕名来此,我很好奇,一个不停燃烧的火坑,有什么魅力?
我们从柏油路转到沙路,路面有些坑洼,爬坡下坡,车有些颠簸。刚刚还兴致高昂的小花,传来阵阵哀嚎。“如风,慢点,我的屁股,还好我不用后面,否则早挺尸。”我满脸黑线,我已经开得很慢了,再说君北多淡定。
文昊的车在前面停下,他们三人从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