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硬起心肠不去看她,“没事,你下车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我们是男女朋友,明知你有事,我可以这样拋下你不管吗?”她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诚挚地说:“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或许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
他一震,千头万绪齐涌心头,但他却也异常清楚,这怎么分担?
这种沉淀已久的伤痛和血泪,她如何分担?
再说,他从没对别人吐露过一句话,就连亲密的好伙伴都不曾。
这是他生命中一个最深最黑暗处的伤口,他不要任何人碰它!
没有人可以解开这种仇恨,除非母亲活过来,亲口要他放掉这段痛苦的回忆和仇恨;除非母亲不是抱憾离开……
电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花夏,我真的没事,你进去吧!”
“可是……”
电脑打开驾驶座的车门,然后绕到另外一边替她打开门,而无表情又坚决地道:
“回去休息了。”
花夏凝视他良久,最后还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看来今天诸事不宜,还是等他冷静一点的时候再说吧!
“好,我回家休息,你也要答应我,早点回去休息,什么事都不要想,好吗?”她柔声道。
他僵硬地点了点头。
花夏下了车,陡然扑向他,环紧了他的颈项。“千万千万别想不开,请你。”说完,她踮高脚尖飞快地吻了他冰凉的唇,然后又快速地离开,跑向店门口。
电脑只能傻傻地望着她走进屋,楞楞地抚着自己的嘴唇。
他该如何是好?他失去主张了。
第九章
一大清早,郁老先生和夫人就来到了春风铺子。
“郁伯伯,令天怎么有空来?”花夏讶异地看着他,老人脸上有着一夜没睡的疲惫态,威严的气势已不复见。
郁老先生凝视着她低语,“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帮忙,请你千万要帮帮我。”
“您别说得这么严重,有事您吩咐一声就好了,说什么拜托呢?”花夏连忙请他们俩坐下。
在一张英国骨董长沙发上坐了下来,夫妻俩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眼神哀伤。
“究竟是什么事?跟义强有关吗?”她试探地问。
郁老先生一震,抬起头道:“他告诉你了吗?”
“他什么也没说。”
郁老先生低喃着,“连你他都不肯说,那么我该怎么办……”
“老爷子,还有机会的,快别这么难过了。”郁老夫人安慰他。
“郁伯伯,您说说看,如果我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帮到底的。”花夏不忍心看到他如此难受。
郁老夫人温柔的脸庞上满是乞求,“花夏,这件事真的只有你能够帮我们。”
“那么说呀!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呀!”她急急地问。
郁老先生艰难地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