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朝我伸手:阳阳最干净了,不脏。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从内而外,早就脏透了。
他用被打掉的手撑着地,执拗地抬头看我:所以我还是阳阳的白马王子,对么?
我没有理会。
苏奕颤抖着:让我受遍阳阳受过的所有苦,把阳阳洗干净,好不好?
我冷哼一声走开:先把你自己洗洗干净吧,一身的尿。
16
也不知是退烧药还是补汤的效果,苏奕第二天一大早就恢复了他的叫早服务。
来的时候甚至戴好了套子,双手乖驯地反铐在背后。
我被身下绵绵不绝的快感唤醒。
半睁开眼按住他的头,叫他的唇舌贴得更紧。
他的呼吸杂乱起来,在我身下莽撞地舔舐。
我翻身起床:躺下,我要坐你的脸。
苏奕面色赤红,但还是听话地躺在地上。
我拍拍他的脑袋:知道自己不能上床啊?乖狗狗。
然后朝他脸上坐去。
他的鼻梁硬生生地抵着我下体,有微不可觉的热意一阵一阵地喷上,熏熏然动人心弦。
他费力地伸出舌头,在方寸间勉力打转。
我垂眸看他,他半阖双目,也在认真地看我,极力收敛着眼神中的侵犯之意。
呼吸不畅,不过几分钟他的脸色就开始涨红。
但这样坐在他脸上带来的征服感太醉人,我不由微微摆动腰肢,蹭弄起来。
苏奕努力地伸着舌头,好叫我能感受得清晰。
水意越来越明显,甚至泽泽有声。
苏奕猛地一吸,我身下翕动,便是一个小高潮。
从他脸上下来,我也有些微喘,花心抽动,竟真的有些想要了。
我躺回床上,分开腿。
苏奕看明白,眼神刷地一亮。
在手铐的限制下挣扎了几遭才终于起身,急迫而又克制地,迎近了我。
我看着熟悉的身影向我贴近,下意识地便有些紧张。
随即又看清了他满身的鞭伤和因反铐而拘束不已的双手,轻吁一口气,闭眼让自己放松下来。
苏奕小心翼翼地,先是用性器在我幽户边滑动了几遭,像摇尾乞怜的小狗一般,试探着。
见我没有阻止,方才慢慢地挺进一个头。
这东西太大,一进来便涨得我有些不舒服。
以前的我会咬牙忍下,但现在的我:出去。胀死了。
苏奕应声赶紧退出,随后有些委屈地:一会儿适应了就舒服了
我心下莫名就生出几分委屈:凭什么要我适应你?你去适应我!
苏奕沉默,额头的汗潺潺而下:要是太细到后面你就不舒服了呀。
我一边欲求不满一边心下委屈,别扭得不知道该怎么好:你去拿鞭子来。我疼了就打你。
苏奕倒吸一口冷气,终究没敢多说,膝行着又去调教室叼鞭子。
叼过来的却是一把戒尺:鞭子太长,你力气又小,别不小心扫到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