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枯,有本事你待会别哭着求我下手轻点。哼!”
两拨人一前一后出了酒楼,气势汹汹地前往擂台切磋去了。
人虽然走了,但酒楼的客人却议论了起来。
“本店坐庄,要买的速来柜台。”
韩宇本要回座,不曾想酒楼竟开了赌盘。
“这鏖州的风气,果然是越往西走,越。。。。。。放荡不羁啊。”
凡人竟然敢拿修士切磋开赌,也不怕遭来麻烦,着实让他开了眼界。
这也让酒楼的客人大胆起来,议论声越来越大。
“从排名来说,丹鼎宗确实要略胜一筹。不过那个叫秋平的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是上一代弟子的战绩了。”
“唉。一名只差而已,不足以拿来参考。我倒是看好拂云门。丹鼎宗的修行太过依赖丹药,实战偏少。而拂云门则不一样!”
“噢,老兄说来听听,有何不一样?”
“你这都不知道啊。拂云门的修行更注重实战,以问剑切磋为主,而且性子倔得很。无论是否打得过,都要问别人几剑。”
“噢?还有此事,看来我当真孤陋寡闻了啊。我这就去押拂云门胜。”
韩宇瞥了眼那两人,道出拂云门爱问剑的那个青年,生的眉清目秀,肤白细腻。
青年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回头看来,朝着他淡然一笑后,转身离开了酒楼。
韩宇回到座位,饮了杯酒,心里嘀咕着:“有意思。”
迟些,他就在酒楼开了间房住了一晚。
第二日一出门就听小二在与人唠嗑。
原来昨日那场切磋,秋平和吴枯打了个平手,双双受了重伤,被送回了宗门。
“擂台切磋,竟然搞成重伤。这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他来到柜台,结了费用后,前往西边军营。
没多久,军营就落入了韩宇的眼中,他御风而下。
忽然,远处有几道流光疾飞而来。
“二境修士?”
打了几次交道,对二境修士的御剑速度,他已有所了解。
韩宇落在地面收起御风舟,站在原地观望:“先看看他们来干什么。”
三名二境修士落地后,将令牌一亮,风尘仆仆地入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