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秒后,夏里带着哭腔小声说了句:“疼。”
“一会儿就不疼了。”顾津南说。
“……”
房间里只有玄关处的灯在亮着,两人同坐在一张床上,又说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夏里脸颊又再次泛红。
过两分钟,夏里小腿的疼痛感完全消失。
“你怎么弄的?”夏里问,“怎么好这么快?”
她平时要搞十多分钟,痛感才全部消除。
顾津南勾了勾嘴角,坏笑道:“用手。”
“……”
“躺下。”顾津南对夏里说。
“干什么?”夏里十分警惕地问顾津南。
“干你。”顾津南脸忽然凑近夏里,声音低低沉沉的,好听极了,“可以吗?”
空气中仿佛被顾津南下了蛊,夏里心跳加速,思绪飘扬,两人靠的太近,夏里只要微微往前动一点,就能对上顾津南的薄唇。
空气似乎被胶住。
顾津南用最后一丝理智把自己定住。
如果夏里没有特别明显的同意暗示,他是不会继续下一步动作的,即使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他这次真的怕了,怕一下五年,两人又隔了几万公里。
两道细细的呼吸纠缠着,四目相对,目光都很深,视线里也只有彼此。
夏里看着顾津南那深邃的眸子,连呼吸声也乱了。
半晌,顾津南先开口,“别看了,你又不帮我解决。”
夏里的思绪回笼,她别开头,去看别的东西。
顾津南轻轻推了下她的肩旁,夏里就平躺在了上床,她前面两个浑圆,还重重地颤动了下。
“草。”顾津南嗓子发痒。
顾津南移开眼,不去看夏里那张纯欲的小脸还,只握着夏里的脚腕,把她的腿曲起来,又放下,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几次后,顾津南放下她的腿,他忽然俯身,把夏里压在身下,“你如果敢给陆迟相亲,我就搞垮柒家的产业。”
“随你。”
“嗯。”顾津南说,“你给谁相亲,我搞谁,你只能是我的。”
夏里移开眼,不去看他,“我们早已经不可能了。”
顾津南捏着夏里的下巴,让她看自己,“对我哪里不满意,你说,我改。”
几秒后,他又补了句:“除了爸爸那件事。”
顾津南说完,便起身去了浴室,进浴室前,他提醒夏里:“别想着跑,电梯要刷卡,一楼有门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