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葳终于抽回手,想着转身逃走,奈何后面是墙壁,再次抬眼看向他,直言:“不学。”
话落,她整个人被抱起来,平躺在柔软的床上。
许以葳微怔,像是有点无措,唤一声:“邢无妄……”
下一秒,他趴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昂,”他克制着动作的放肆,“是我。”
借着窗边的月光,她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黑睫细密铺展着合在下眼睑,只是下颚收紧,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她张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却迎来了深吻的缠绵,辗转吮吸间,意识渐渐地陷入迷糊当中,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下,浑身发软。
想说的话转变成没法控制的低声嘤咛。
不一会儿,他掌握了摆布她的权利,唇瓣被他的烫印融化了,倏地领口一凉,衣领扣子被解开了。
“呀。”
她轻呼。
……
第二天清晨,许以葳站在厕所的镜子前,指腹摩挲着脖子上的红印。
她抿抿唇:“死狗。”
当时米由问她,喜不喜欢养狗?
——只听懂字面意思的她,雾里雾外地摇头,而现在,不就明白了嘛,其实指的是这个意思。
落在脖子的红印还残留昨晚的余温。
毫无章法地吻落至她每一寸肌肤,停至锁骨上面,他垂眸,又往上走,跳动的荔枝玫瑰香气儿,不断地挑起他的隐忍,没办法撤离。
他咬着后槽牙,趁着自己理智还尚存一丝,俯下身,忍不住噬咬了一下,唇齿抿着她脖颈细腻的肌肤,而后一点点去舔舐。
旋即听到她惊呼的声音,甚至被骂了两句。
他不说话,喉结滑动了下,埋在她颈窝里低低地笑了两声,深深呼吸着,一边嗅着属于她的味道,一边拼命地咬牙隐忍身下的火,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这时,厕所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
“饿不饿?想吃什么早餐?”
许以葳瞥了眼门口,不理他,仍然照着镜子,她发愁地想了想,将衣领纽扣全部扣上,头发都捋到前面,勉勉强强地遮挡住红印。
打开门,邢无妄半倚在墙壁,看到她出来,挑了挑眉。
“嗯,”他懒懒散散道,“衣扣怎么都扣了,外面很热。”
许以葳斜睨他:“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邢无妄勾唇:“我做什么了,顶多没忍住,咬了你一口。”
“……”
许以葳被他气笑了,怎么听上去道理在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