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生道:「你在书房里且坐着等候,约有一更尽才好出来。」
大里道:「专等,专等。」
东门生即进到房里来,见金氏睡了,方才醒转来,正要走下床来,东门生搂住叫:「我的心肝,真睡了这一日。」
把手去摸摸 边,惊问道:「怎麽 边这等湿的?」
金氏笑道:「你方才说了这许多的风月话儿,睡去只管梦见有人戏弄,因此这等湿的。」
东门生道:「你梦见是那个戏你?」
金氏笑道:「你管我做甚麽?」
一把手扯住东门生 儿道:「你好好来,戏得我爽利才歇。」
东门生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 儿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 儿射进 心里去,我的心肝才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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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呢。他来在书房里了,我就同你出去。」
金氏笑道:「只好取笑,当真决使不得的。」
东门生道:「这些妇人家,惯会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後便千方百计去养汉,你不要学这样套子。」
金氏搂了东门生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只怕你怪我,你若不怪,我的心肝,不瞒你说,那一刻不是要合
他弄一弄呢。你从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饭,我看了嘴脸身材,十分爱着他,前日天气甚暖,他不穿裤子,着吴
罗衫儿,里边那 儿,硬骨骨的跳起来了。我 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银红软纱裤儿,都湿透了。
还有许多的迹痕哩!你去看看,你如今当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只是我合你好得紧,便把心里事都说了
,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里冷笑我。」
东门生道:「是我要你做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他等许久了。」
金氏道:「且慢!且慢!脚也不曾洗得。」
东门生笑道:「你只管去睡,不起来洗,到上轿时候,现穿耳躲,这是要紧的,待我替你洗。」
便把金氏 ,捏弄洗了一会。
东门生道:「可惜这样一个好 ,等他受用,只许你合他一遭,便要进来。」
金氏笑答道:「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遂拭净了起来,金氏要穿裤儿。
东门生笑道:「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脱去。」
金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恃男子汉来扯裤儿下的时节有趣儿,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妙处。」
当下便穿衣裤完了,东门生又捏了金氏的脚道:「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换了红鞋,少不要搁在大里肩头上,
等他看看也动情。」
金氏即将红鞋换了。又叫东门生去到床头席下,取了汗巾来。东门生道:「你真个停当拿本钱的。」
便寻来递与金氏手,扯手来到书房门边。
金氏笑道:「实有些羞人难进去。」
东门生道:「整日见的,你见了他,自然就不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