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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笑道:「为甚麽想他呢?定不是少衣服少饭吃麽?」
麻氏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麽想他呢?」
金氏不敢做声,只见麻氏呼呼的睡去了。
金氏叫了两声婆婆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 盖,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
软软的,又摸到 门边,又突起圆圆的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缝口儿,又没有一些湿。
金氏心里道:「这倒是天下头一样妙 了,定要等我丈夫弄一弄。」
把手指头到 里头,轻轻一挖,只见麻氏叫一声的,反把身子宽仰眠了,又一只脚竖起,一只脚拍了。
金氏叫道:「婆婆。」
又不应,轻轻把些 唾涂在手指头上,就往麻氏 边擦了,正好拍开,就将 唾擦了无数,弄的 门边湿湿
的了。麻氏只管睡去不醒。
金氏把指头到 里搂一搂,又把 唾放些进去,只见 里外都湿透了。
金氏把自家汗巾头结了个真正的缅铃儿,解下来捏在自家手里,就等麻氏醒来,金氏道:「且试他一试儿。」
便拿麻氏 边,顺了那湿滑滑的口儿,一下揿进去,轻轻把麻氏竖起的脚放倒,替他紧紧夹住,又把自家腿
压在两只脚上,不等他动,只见麻氏梦里觉得 里麻痒,又有些酸跳骚水只管来,就像撒出来尿的一般,流
了满床,缅铃在里头乱滚,一发快活难当。
麻氏渐渐的醒转来,口里只管道:「快活!快活!」
脚要动,又被金氏舍命的压住,又叫道嗳呀几声,方才十分醒转来。
叫道:「大嫂。」
金氏道:「婆婆做甚麽?」
麻氏笑道:「我要起来。」
金氏道:「夜深了,黑暗暗的不要走起来。」
麻氏道:「等我动一动。」
金氏道:「因甚麽?」
麻氏道:「大嫂把脚压得我慌 过了。」
金氏笑道:「我吃了几杯酒醉得紧,不耐烦动,婆婆推落罢。」
麻氏就着实推,金氏着住揿住,再也推不落。
麻氏笑道:「大嫂的脚就像生根的一般,我有些推过不得。」
金氏道:「婆婆床上怎麽是这样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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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氏笑道:「大嫂我下面有些痛疼。」
金氏笑道:「痛难道有水流出来,还是有些痒哩!」
麻氏笑道:「大嫂我不瞒你说,下面有些酸人,不知因甚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