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哈齐把媳妇儿搂在胸前,抚着她细滑的胳膊轻声道:“继福晋把他吓着了。”
玉儿听了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拍开他滑到腰间的手:“你说清楚。”
雅尔哈齐把得来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了,玉儿听得挑起了眉。
“你阿玛不会现在才知道继福晋瘦得不成形了吧!”
雅尔哈齐道:“自打继福晋生产后,他们就再没见过,自然是不知道的。”
玉儿有些惊讶,这住在同一个府里,却一年多互不相见?不过,想想好些做妻子的为了不把病气过给丈夫,这样的事儿,也是有的,玉儿没忍住轻叹了口气,谁让这个时代医疗太落后呢。
“你阿玛再过些日子过寿,是回京,还是就在顺义的庄子过?”
雅尔哈齐出口气:“阿玛说要住到皇上南巡回来。”
玉儿失笑:“继福晋真把他老人家吓坏了?那样的庄子,住几个月?”
雅尔哈齐道:“我后来回王府只在屋外叩头,却未再见,你看继福晋的样子,怎么样?”
玉儿想了想:“就是瘦得脱了形,别的,倒还好。”就像得了厌食症的人暴瘦后的样子,一个骨架顶着一个头,一张人皮……
好吧,玉儿想起继福晋的样子,也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她只看见过继福晋的脸,她要么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要嘛,衣着整齐坐在椅上,因此,对于继福晋身上是否还有肉玉儿不知道,不过,那张脸,要是猛然之间见到,确实会吓一跳!很像恐怖片里面的女鬼……
见妻子连打了两个冷颤,雅尔哈齐翻身覆在她身上:“怎么,很吓人?”
玉儿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换位置,我要在上面,你太重了!”
雅尔哈齐笑着翻过来,让妻子整个身子趴在自己身上。
玉儿紧紧搂着温暖的丈夫,又使劲蹭了蹭,找回些安全感。
“猛不丁看到,是满吓人的,不过,经常见到,习惯了估计就不怕了吧。”
一边说一边拍开那捏着她小屁屁的咸猪手。
“我是看你害怕安抚你,你拍我做什么!”
玉儿也不抬头,冲他翻一个白眼儿。
“媳妇儿,你别冲我抛媚眼儿,你这样,我一会可忍不住。”
玉儿气结:“你连看人眼色都不会了?是白眼儿还是媚眼儿,你分不清?”
雅尔哈齐轻笑着蹭着她的头顶:“谁让你长一对儿善睐的凤眼儿?你平日正眼看人也就罢了,你现在这姿式,看人可不就像抛媚眼儿!媳妇儿,你记住了,以后出门,可不能这样看人!”
玉儿懒得理他,哼道:“我今儿就这么睡,嗯,趴你身上比睡床还舒服。”
雅尔哈齐失笑:“好,你想怎样就怎样。”
第二天,伊拉哩府着人来报,雅尔哈齐的那位表妹进了克勤郡王府!
雅尔哈齐愣了愣,“纳尔苏把我表妹纳了?”
报信的回道:“是郡王爷的庶出哥哥,叫纳楚的。”
雅尔哈齐眼一眯:“纳楚?那小子?”
玉儿问:“那是什么人?”
让那来报信的人下去后,雅尔哈齐道:“克勤郡王岳讬你知道吧,是礼烈亲王代善长子。他没了后,爵位传给了大儿子罗洛浑,罗洛浑薨于军中之后,爵位传给儿子罗科铎,八年,改封号为平郡王,二十一年薨后传给儿子纳尔图,二十六年,纳尔图以殴毙无罪人及折人手足,削爵,他弟弟纳尔福袭了平郡王的爵,纳楚是平群王纳尔福的大儿子,庶出。”
玉儿想了想这是代善的五世孙?
“我仿佛记得四十年,上一任平群王薨逝了,对吧?”
雅尔哈齐点点头,“没错,袭爵的是纳尔苏。纳楚的弟弟。”眯着眼,想起当年的事儿,“你怀着弘普惠容的时候,纳楚那小子收了人钱,传我惧妻,传你是悍妇妒妇,嘿嘿,我知道你是个什么人就得了呗,总不能让外人这样传你的不是,爷就把那小子的胳膊捏巴了一下,皇上还找了我去问呢。”
玉儿白了雅尔哈齐一眼。
“你就不能用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