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一壶茶水需要两块大洋吗。
当然不用,刘洪飞是因为地位高,大方惯了。
朱武可不会惯着这些个奸商,一分力不出还想拿好处,门儿都没有。
“好,说的好,宁愿把钱给穷人,也不能便宜了某些势力眼。”
剩余之人对朱武的做法深表赞同,无不拍手叫好,瞬间给店家那万年不变的职业假笑都整僵了。
众人离开了,饿着肚子走的,个个心里别提多郁闷。
“这老板没毛病吧,有生意都不做,难道我们的钱不是真金白银,真是莫名其妙。”
来到马棚,一名保镖再也抑制不住胸中怒火,高声抱怨起来。
“就是,进店饭没吃到反被撵,我长这么大人还是头一回,今天真是小刀割屁股,开了眼了!”
“奶奶的,真是越想越气,这叫什么事儿啊。”
眼看人们越说越激动,刘雅馨此时站出来安抚众人,“大家别着急,可能店里今天是真做不了生意,不一定非得是针对我们?”
“不可能,刚刚除了我们还有另外两桌客人呢,怎么不见他们被轰出来?”
朱天临愤愤不平道,却被刘雅馨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非得闹得大家不愉快才罢休吗。”
此时张铁牛接话道:“可能是我们刚才说话被老板听到了吧,因为担心惹麻烦,所以才不愿意做我们生意。”
张铁牛的说法颇有道理,不然好端端的咋就突然赶他们走呢。
“铁牛大叔,苗疆蛊术真有那么邪门吗?居然能吓得你们连提都不敢提。”
朱武越想越纳闷,还是没忍住问。
张铁牛偷瞄一圈四周,确定附近没外人才说:“恩公啊,那草鬼确不是好东西,普通人沾上,家破人亡都是轻的,最怕就是到时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们避之唯恐不及,你们又何必非要凑这热闹呢,万一不小心真惹上,再想后悔可就晚了。”
深入骨髓,谈之色变。
在当地人根深蒂固的观念中,蛊术已经成为不可触碰的禁忌,盲目到令人发寒。
朱武知道再继续追问下去也不可能有结果,便不再多说。
一行人牵马而行,出了快马驿站再次来到大街上。
因为他们人太多了,普通小店根本招呼不了。
最后还是在张铁牛的指引下,众人来到小镇边沿的一处农家小院。
这里的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妻,拥有一座祖传三合院,平时会将多余的房间出租贴补家用。
这里环境差是差了点,至少能栓马,先将就着住吧。
用过午饭后,刘雅馨与徐露非要拉着张阿花上街去逛逛。
朱天临说什么都要贴身陪同,于是带着两名保镖去了,剩余五人则在他们租下的西厢房里休息。
客厅里,朱武与刘洪飞相对而坐,正喝着茶。
朱武递给刘洪飞一根烟,被拒绝后自己点燃享受起来。
这可是他在百宝箱里抽到的一条软中华,味道正宗到没说。
深吸一口再缓缓吐出,朱武眯起眼睛说:“刘老先生,看来当地人对蛊术忌讳颇深啊,我们想要获取有用讯息可不容易。”
刘洪飞将茶杯放回桌面,淡淡开口道:“慢慢来不着急,反正我们大把时间,眼下,我倒是对那间喜神客栈颇感兴趣,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赶尸人在里面歇脚?”
朱武一听来了精神,“您的意思是说,如果里面真有赶尸人停留,我们就想办法混进去调查清楚?”